有人拿着白亦行的照片调侃:“宗哥,什么时候你也看钱说话了?” 成宗不爽,“我他妈一听你说话就犯恶心。那是我弟弟,钱再多也没有他重要!” 坐在直升机里的男人听了没做声,眼见SUV尾部已经亮起火苗,成祖只是神色平静地扫一眼即将要爆炸的它,当即调转机身方向。白亦行喉咙吞咽着,眼泪不住地落下,她推不动旁边的白纪中,嘴巴也无法发出任何喊叫,缓缓抬起的手又不知该伸到何处,只能眼睁睁望着那只大鸟越飞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等到头顶上方没动静,探白亦行鼻息的男人举着枪小心翼翼趴在碎叶里朝SUV的方向蠕动,他得确保白亦行死透才行。周身安静后,他抖掉身上的树叶和泥土,低骂一句大步流星走到车前,果然没死。 白亦行眼眶蓄满恐惧和乞怜,男人还有一发子弹咧着嘴朝她开枪,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身子颤抖硬挺结实地朝车内砸去,子弹也不偏不倚打中白亦行右小腿,小姑娘疼得连面目表情都没有了,紧接着身子悬空,有人将她从车内抱出来。 白亦行浑身都是血和汗,惨白湿濡的脸,抖动瘦弱的身体,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女孩的害怕。可白亦行嘴巴本能张开:“我、爹哋、还、还在里面!” 只听得冷冰冰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爹哋死透了。” SUV尾部滋滋冒响,一秒,半秒,旋即火光蹿起几米高,整个车子连同那几具尸体淹没在火海当中,白亦行在成祖怀里疼晕过去。 * 再次醒来,白亦行迷迷瞪瞪眼睛中间都是人影,老皮克正在给她取子弹,小姑娘脸色更加难看了,嘴巴干枯,她使了使劲儿抬起手,抓到一个口袋,狠狠地拧起来,成祖看得皱眉,询问老皮克:“她什么时候能下地?” 老皮克不理人,径自将镊子放在瓷碗里,随后给白亦行包扎说:“她腿部中弹,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擦伤,左臂还骨折,这丫头,最好是送到市区医院检查。我这里条件太简陋,只能暂时保住她一条小命。”对于边境发生的枪战劫杀,老皮克一点都不意外,甚至从容地擦了擦沾血的手,问成祖:“你送她去医院吗?” 成祖:“她不能去医院,你想个办法吧,只要她活着就行。” 老皮克看床上昏迷的人没说话,默默在胸前划了十字。 新加坡。 穆介之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一下一下抽着雪茄。 等到雪茄还剩三分之一时,穆介之将未堙灭的烟屁股杵在手边一份股权转让书上,片刻过后,拿起电话道:“白妮,你马上去美国,纪中他出事了。” * 成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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