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儿。那里几分钟前还被揉捏得厉害,红肿的指印都尚未消退,又要盖上新的,『我只是……有点无聊……哈……这里我们呆好久了。』 『好。』洛渊抱住丁苓的腰,维持小臀压在自己胯下的姿势,将她抱到摇椅前,整个人连同怀里的女子一同坐上去。摇椅紧接着剧烈摇动起来,带着洛渊的巨兽在丁苓身体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既然腻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继续做。』 …… 虽是欢爱中的戏言,但洛渊所说的一点不错。 他带着丁苓离开园林,捎上一点简单的行李,一头扎进密林。 在这里,他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往往刚没走两步,就把丁苓压在树上,啪啪撞得大树都有些撑不住。甚至很多时候,直接把丁苓挂在身上,巨兽一直埋在yindao里,两人的情液和白灼沿着走过的道路流了一地。 在野外,往往会遇到连续几天的大雨。洛渊用死木轻而易举的做出树屋,然后在简陋的房间中,雨水啪嗒啪嗒敲打着屋顶,丁苓也连续好几天被啪啪撞飞。 随走随做的野合虽然刺激,但景色更加单调。没过几天,连洛渊自己都腻味了,带她飞到一座空荡荡的城市。 这里似乎是在过节时被困在里面的,红色的灯笼和各处的花灯从白天亮到晚上。洛渊随丁苓的喜好,找了一个四合院当成两人的家。结果,她被困在里面整整半年都没穿上衣服。家里总共五张床,全被洛渊撞塌过不止一次。 然后又演变成在厨房,在花园,在窗台,在屋顶上不停地zuoai。斑驳的白色液体流得整个屋子到处都是,连屋顶的瓦片都被丁苓叫碎过好几片。 有一天白天,终于让洛渊吃饱了,丁苓穿上衣服跑出屋去,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在一家小吃摊上流连,下一刻就被洛渊压到露天餐桌上,撕开只穿了没半天的衣裙,被他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 做到一半,射了好几次,yinjing抽出来一点点。丁苓以为他满意了,哪知道,洛渊架着她的腿,将女人翻一个身,然后撕开她胸脯的衣物,又饿狼扑食冲到乳儿上,吸得上面滋滋作响。身下也啪啪砸得欢快,桌子摇晃得吓人,再撑不了几秒就要塌掉。 知道无论发生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丁苓便把疯狂摇晃的桌子当摇摇椅,任命的抱着伏在胸口的男人,感受他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冲撞。如同一个永远装不满的水袋,承受洛渊一次次我穷无尽的元精。 咿呀的娇喘和性感的喉音交织,黏腻的口水声和身下抽插出的泡沫同在,撞击怀中女子的啪啪声总让洛渊沉醉,让他一次又一次坠入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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