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萝被嫁引到了木制雕花旋转楼梯上,垂下一大片如瀑布般的绿色,另一边的玻璃墙酒墙里又添了一些周君墨收罗回来的绝版酒,酒架中做间隔的微型植物景观也换了好些个,生机盎然。 服务生小跑着回来,说道:“黎先生,请跟我来。” 黎锦秀驾轻就熟地跟她往里走,他们绕过玻璃墙,穿过挂着水培植物的卡座区,来到了吧台。酒吧吧台旁有一棵用玻璃立柱笼罩起来的大树,树干是枯木,上面的藤曼与苔藓却是活的,在明暗交错的光影下显出一种蛮荒的生命力。 周君墨就靠在玻璃边上,带着礼貌的笑对黎锦秀说道:“稀客啊。”他脸型偏圆,长得秀气可爱,有一对眼瞳清透的杏仁眼,右眼的双眼皮里藏了一颗小痣。 黎锦秀挑眉:“少阴阳怪气。” 周君墨这才换了熟悉的笑容,他促狭地拍了拍黎锦秀的肩膀,说道:“哥们以为你走上人生巅峰就把我给忘了。”又装模做样拉开吧台前的高脚椅,“请上坐,黎总。” 黎锦秀也不矫情,直接坐下了:“跪安。” “少来!”周君墨又拍了他肩头一巴掌,转身进了吧台里,问:“喝点什么?” 调酒师就在旁边站着,黎锦秀见还是之前那个勒森,便直接问他:“勒森,有什么新品吗?” 勒森道:“最近有一款应该会合黎先生的口味。” “好。”黎锦秀也没问是什么就点了。 调酒师调酒,周君墨和黎锦秀聊天,他们好些日子没见,周君墨有一大堆话想要跟黎锦秀说。 “自从你进了银承,好些人明里暗里跟我打听你。”周君墨倒着苦水,“好多人我根本就不熟,也不敢跟你提,可累死我了。” “谢谢。”黎锦秀道。 周君墨摆摆手:“咱俩谁跟谁啊。” “就是你小子太没良心了。”周君墨瞪黎锦秀,“你多久没来找我了?” 银承和他的出身家庭相差太远,根本不是一个圈子,周君墨也不好意思线上问黎锦秀什么情况,不然好像显得他很心急似的。 黎锦秀无奈地笑:“我也很久没出来了。” “这么说,别人也没找?”周君墨问。 黎锦秀点头:“忙着工作。” 周君墨满意了:“那还行。”他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进银承了?”他记得黎锦秀爸妈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警察。 黎锦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默好一会儿才说:“你记得我哥吗?” “记得。” 关于黎锦秀的哥哥,周君墨印象深刻。 “咱们之前一块儿在MIT念建筑那会儿,你天天戴着耳机跟你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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