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被情感控制着飞蛾扑火,不是利奥珀德·加沃特人生中的选项。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总有一天侄女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可笑。说实话公爵并不太在乎侄女对她说什么又做什么,年轻人仿佛自以为能同她博弈,可实际二者从未坐在同一张赌桌。 她只是希望侄女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公爵缓缓开口,她的身体还没有从激烈性事中恢复,可嗓音依旧冷淡低沉,像一块没有抛光的玉石,“做我允许你做的事,其余连想法都不要有。”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女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性器又开始在她xue内挺动。 被灌满女人jingye的身体异常敏感,性器cao着zigong,两下便让公爵腰身酸软,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来,席卷全身。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否则你以为呢?”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女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揉揉眉心。 往常她这样,就是感到烦闷,且这令她不耐烦的事也是无聊小事。 好像不管奥德利对身下的女人做什么,让女人的身体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下跳的猫咪。 她和姑母一样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吟诵箴言的是姑母的声音,威严浩荡,亮如洪钟——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奥德利终于感觉满满端着的一杯水被一把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就着插入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身,性器在体内搅动的不适令女人不满啧声。 “奥德利,适可而止。” 侄女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性器抽出,宫口已经软烂,抵不过性器外抽的力道,被冠头强行扩开,任由性器离开宫口,jingye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许。 “哈……”公爵感到宫腔终于轻松点,埋首在枕头里,长舒一口气。 可忽然又是一下大力的顶撞,性器不顾宫口的阻拦,又cao开宫腔,顶得女人整个身体都向前冲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恐怕zigong都会被cao坏。 公爵用手肘撑起身子,侄女不阻拦她,也不捉住她身体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用性器蹂躏宫口,又一下抽插,jingye和yin水混合,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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