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回到他身边,只要一想到这里,云凡就满心愧疚。哥哥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奉献到自己面前,却只换来一顿残忍的凌辱和强暴…… 三哥,你大概不会原谅我了吧? 云凡不无难过地想。 床上昏迷的遥辰,仍然摆着最初那一副yin乱的姿势,胸脯高挺,双腿大张,被侵犯过度的后庭,就算没了充塞物,仍不知羞耻地绽放着,粘稠的液体汩汩地自里面流出来。瓷白的肌肤上,尽是泛红泛紫的瘀痕,被种下了一身瑰丽的情花。他的头脸,胸腹,大腿,满布***,嘴角还流淌着一丝白浊……谁会想到,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的三王爷,竟被蹂躏得比一个群交的妓女还凄惨? 看着昏迷的哥哥,云凡心里很痛。这种痛,是陌生的,却又很清晰的,不容他否认,不容他漠视,真真切切地驻扎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叫他害怕。 哥……我是……不得不对你残忍的…… 他解开了遥辰身上的所有屈辱的捆绑,用茶水润湿了一块纱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一遍。完事之后,再自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伤药。看着眼前横陈的玉体,云凡一时竟下不了手。此时的哥哥,模样虽然凄惨,却仍难掩一身风情,绝色人间。而他身上的伤,又都伤在极为敏感的地方。云凡咬牙切齿地警告自己,哥哥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自己万不能再在他身上一呈兽欲! 坚定了决心,他用手指挑了点药膏,涂抹在遥辰的***里,一接触到那如丝的柔滑,云凡的脑袋条件反射地忆起了里面的温暖紧窒,销魂无限,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手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另一手慌乱地给遥辰后庭的创口上药,沾药的手指里里外外猛捅几下,动作粗暴得,让昏迷中的遥辰喃喃痛呼:“嗯……不要……不……嗯啊……”云凡一听,下身火速发热,他忍得很难过,几乎要抱头痛哭:哥——求求你了,别再考验我的定力了……呜呜呜……他匆忙把药膏乱涂一通,然后飞快把哥哥敞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免得自己一窥见那诱人***,又起色心。 遥辰身上,被云凡仔细地抹了一层芳香的药膏,迅速消肿止血。最后,只剩两颗紫红的乳珠没有上药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马车顺着官道,一路朝皇宫的方向驶去,路上昏暗,只能隐约见得两旁的秃树。马车里,镶在车顶的数颗夜明珠,齐齐发出柔和的光线,照得四周一片宁和安详。 云凡还在苦苦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给哥哥的rutou上药? rufang的奶水已被吸净,回复了平坦,但药膏本性辛辣,涂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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