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檀中午回来听说此事急忙去看望韵宛。她又睡着了,话本子还搭在胸前,脸色很是憔悴。林檀心疼,手掌碰了碰她的颊边,轻轻摩挲着。他知道她有些憋屈,他心里也着急。韵宛朦朦胧胧地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硬朗而又温暖。她睁开眼,有些慵懒,看到林檀,勉力一笑声音软软地说:“你回来了?” “嗯,娘说你不舒服,我就来看看你。”他眼见韵宛要起身便按住她的肩膀,给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亲了亲说,“别起来了,待会儿我给你把饭端进来。”林檀握着她的手笑着说:“你瞧,一生病就像个小女孩儿,声音都撒娇了。” “其实也没什么,每个月都会这样。”她恹恹的,却还是不想让他烦心。 林檀道:“之前可没这么不舒服。” “可能夏天了,我贪吃些凉的东西就这样了。躺一两天就好。我没那么虚弱。” 林檀低笑,咬着她耳朵暧昧地说:“是嘛?可每次都被大哥cao着cao着就哭了……” 韵宛使劲推他一把,林檀温热的手来到她的腹部给她揉着,韵宛也很贪恋他的温度,只是安安静静地望着林檀,也不开口说话,林檀察觉到她的目光,四目相对,都是温然含笑,不需要甜言蜜语,便已经缠绵缱绻了。 他见她这么乖,心里又疼又爱,很想和她一处躺着,抱着她不让她那么难受。林阿爹最近有些忙,连着几晚上没回来,林檀就近去照顾林阿爹,有时候也是到了黑夜才回去。往往这时候韵宛、任慈、林阿娘都吃了饭。 任慈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停使唤林檀,只要不波及韵宛的事情,林檀都忍耐着。 过了几天,韵宛仍不见好,下头的血依旧不断,韵宛也疼得却越来越厉害。林阿娘觉得不对劲,这样下去,落红不断,就和血山崩似的。韵宛肚子绞的难受,躺在床上冷汗淋漓,春喜来看望她也着急地说:“这样不行,得赶紧去看看大夫,韵宛,我带你去,我让我哥驾车把你送过去。” 韵宛已经疼得有点恍惚,她拉着春喜的手不停喊着“疼”。春喜和林阿娘见此,扶起韵宛,看了一眼床上,都是红色的痕迹。林檀刚踏进家门就听到屋里的动静,急急来瞧,红色的印记让他脑海中恍如白雪纷飞一般,一片苍茫,他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拦腰抱起韵宛。 韵宛疼得几乎没有意识,下体还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林檀驾着车,林阿娘急急地问着:“我和你一起去吧。” “娘,您在家就行,您去了也是干着急。我陪着韵宛。”林檀稍稍安抚着林阿娘,旋而就驾车离开。 任慈听到马车声离开,在床上翻了个身,从枕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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