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 周景舒写字的右手顿了顿,然后道:“不方便。” “为什么?” “她不舒服。” 许娆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周景舒放下笔,对上许娆的视线:“你对她的暴力让她、让她肚子很疼。”他说得虽然简单,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可是许娆就是听出一丝偏袒。她冷嗤一声:“她告诉你的?” “不用她告诉,她的脸色说明一切。” 许娆冷笑:“怎么了,装可怜呢?连你都心软了?” 周景舒说:“我只是不想闹出人命。” 许娆想到自己歹毒的计划也就不再争论,她努力劝服自己压下怒气,手臂撑着桌面,换上一副祈求的神色:“景舒,你要记住,我们才是一家人,是mama找回了你,也是爸妈一起抚养你长大。也是她们母女剥夺了我们应有的一切。你不能背叛我。” 恩情是绑缚周景舒最好用的武器,许娆心知肚明。 云愫的痛经是多种原因导致的,一是被囚禁的紧张,二是饮食失调,再是许娆的虐待,最后则是那份寿司是凉物。所以当周景舒问她是是否还要吃寿司时,云愫抱歉地笑了笑:“我不想吃了。” 周景舒皱了皱眉,下意识地问:“你不喜欢我做的口味?” “不是,是我现在不太能吃凉的东西。” 周景舒这才懂得她的意思,又问:“那你、想吃些什么?” “都好。”她柔柔地笑了笑,梨涡浅浅,“你做得都可以。” 周景舒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心脏要跳出来的滋味儿,他看着云愫慢腾腾地起身去了洗手间,在那里清洗自己的衣服,裤子上的血迹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周景舒从旁道:“扔了吧,我可以再买一套。” “没什么。”云愫不甚熟练,但是勉强过得去,封青黎没有非常严格地要求她做家务,只是掌握基本的生活技能便好,毕竟家里有钱,封青黎只希望女儿一生无虞。 她踮起脚,将衣服晾在卫生间上方的一根铁丝上。 周景舒见此,从她手里接过,他个子高,轻松地挂上去。 云愫瞧着他的举止,婉声道了声“谢谢”。 他低着头,看向云愫黑白分明的眼眸,没有回答。 许娆并不知道周景舒与云愫之间的暗潮涌动,当她再一次催促周景舒去和云愫发生关系的时候,周景舒没有许娆以为的那样勉强和不情愿。 只是他拿了一张自己的画作进入云愫的屋内。 云愫眼睁睁看着周景舒站在门口,似乎犹豫了几秒钟,他还是将门落了锁。云愫立刻明白了周景舒要做什么,他今晚又要做那件事。云愫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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