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的点名,打了丁叔懿一个措手不及,伊芸的牌技是人尽皆知的不错,什么时候用得着别人出马了? 关键他压根就没看啊!一直防着老二来着。 丁叔懿难得有了一闪而过的无措,摸了摸鼻尖,象征性敷衍:“嗯…嗯?我不支招,省得您回头又说我是臭牌篓子。” 伊芸见此斜了他一眼,确定了,儿子有问题。 “切,你压根没看牌就这么说,谁知道你想什么呢。” 伊芸似笑非笑看过去,自然没忽略,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谢菱君表露的那抹不自在。 她恍然大悟,原来老三早就也… 那老四呢?这哥俩可是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啧…” 一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伊芸看热闹的心态一扫而空,她不确定双胞胎究竟处于哪个阶段。 是有意,还是已经做了裙下之臣? 伊芸别的想法没有,只唯一一个,如果谢菱君真的和儿子有了首尾,那她就必须把谢菱君一同拉进‘欲池’。 面对这几个男人的攻势,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心里定然经历百般煎熬,她撑不了多久的。 伊芸想,这个盟友她是拉定了!人必须要利己,才能在这个大院里活下去,这是她被吞没进来20年,得出最深刻真实的道理。 鲜红的指甲,挡住了抑制不住笑容的嘴角,谢菱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全神贯注地结束最后一圈,她紧绷的背肌终于松弛下来。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丁仲言抢先道。 谢菱君想都没想摇头拒绝:“不用,我和灯儿一起走。” 她傻?这黑灯瞎火的和他一块,跟与狼共舞有什么区别? 丁仲言轻轻应了声,静静看着她,眸子依旧幽深,声音却格外柔和:“嗯…我有事和你商量,赏个光?让我送送你?” 谢菱君微诧地探究他的表情,寻思话语的可能性,半晌没有接话。 小丫鬟们将屋子收拾干净,走过的脚步放得很轻,伊芸与滢珠面面相觑,眼里的杂念只有自己知晓。 “正好,我和你们一路走,我得告诉五太太药膏具体怎么用,也省得别人看到孤男寡女一起,再被人说了闲话。” 丁叔懿的声线一向偏冷,在微凉的夜晚更似击玉般冰凉,他做出一副两全且进退有礼的姿态。 又幽幽看了过去:“二哥要商量的事?方便我听吗?” 丁仲言目光毫无波澜,微妙地张动下巴,带着包容幼弟的口吻:“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没有事需要遮掩。” ‘我们’这两字,他刻意咬得很清楚。 “不过,你不需要送三太太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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