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每一处都被问槐的舌舔的干干净净。 这期间构穗的rouxue不停吞吐。有时高高抬起下体狠狠撞向问槐的耻部,把roubang一吞到底;有时又一直把那个东西埋在体内,晃动腰肢。 伴随着问槐时而难耐咬住手指的喘息,时而喉间挤出几声偏尖细的媚叫,一切都阴阳颠倒、乾坤逆转。现在,真的不是问槐在cao她,而是她在cao问槐。 媚rou终于得到主人的指令松开了精眼,一股浓精立刻射出,烫的构穗浑身一抖,舒服至极也跟着去了。 问槐紫瞳发直,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浪叫,恍然不觉自己已经射精。 构穗微微抬身,白浊从xue里流出,吐出一条半软的性器。尺寸依旧惊人,就是没什么精神搭在问槐平坦的小腹上,瞧着被折磨惨了。 构穗看着roubang,还想要。正想着怎么把它重新弄硬时,问槐一个翻身把她压到床上。 “你能动了?”构穗惊喜道,不过很快心虚地缩起脖子。 看来问槐不怎么惊喜……她心里嘀咕。 构穗不知自己哪里惹问槐生气。想着刚刚那双紫眸还春情含泪,现在却恨不得把她给大卸八块了。 “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等着把嗓子叫哑吧!” 说完,身躯挤进构穗的腿间,roubang对着xue心狠狠捣进去。觉得还不够深,他大手握住构穗软乎乎的腰往下,把那阴xue往自己roubang上套的更深些。 “嘶~”女上位没捣到的位置被照顾到了,构穗爽的抽吸。问槐狼腰开干,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又重地往那rouxue里插。 这xue好爽,是所有女人都这个样嘛?还是只有构穗一个?好像一百条舌头和小嘴在里面舔来嘬去,每一下都要压着精关才能继续插下去。 “问槐,我好舒服。”构穗摸着问槐结实的小臂,视jian他性感的身材。他运动时伸展收缩的肌rou,不时滑动的喉结和月色中溟濛情动的紫眸是多么漂亮。 “构穗,你就不能像个女人叫两声吗?”问槐咬牙道。身下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不是他在cao她,在上面和刚刚在下面没什么区别。 构穗双腿抬起,缠上他的窄腰。为了问槐高兴点,学着隔壁的女人哼唧了两声。 声音好听是好听,就是违和感满满,像一只猫在猪叫。 “别、别叫了,以后上我我叫就行。”问槐连忙止住构穗。 果然,人一但接受了奇怪的设定,下限就会更低。就比如问槐之前死也不认为干这种事应该男人叫,现在他叫习惯了还感觉构穗叫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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