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小狗的主人吗?” 闻声抬眼,来者好像是其中一只狗的主人,柳岸紧张了一下,怕tiny在玩耍过程中受伤,连忙问:“怎么了,它被咬了吗?还是…咬别人了?” 犹犹豫豫问,tiny属于见谁都是好人闻谁都是好狗,后面这个可能基本不存在。除了对周棉清,还是受自己指示。 “不是不是,就它本来很乖的,跟其他狗狗也相处融洽,但有个女生一来它就什么也不管了一直对着她叫……”狗主人脸上有些尴尬。 随她指的方向前方望去,找到tiny的影子,它正死死咬着一人的裤腿用力拉扯,被提拉开也坚持不懈,用很锐利的声音吼叫。视线再往上,那人戴着口罩,也不妨碍柳岸认出周棉清那张令她又爱又恨的脸。 “哦,那是我前任。狗随主人,也恨她。”淡淡开口。 “啊?”女生看看柳岸,又看看远处的周棉清,半天才反应过柳岸在说什么。 说话间周棉清已经跟另一个弯腰攥着狗项圈的女生朝这边走来,tiny依旧跟在身后,见坏人逼近主人叫得更加激动。 “老……呃,小简,怎么了?”女生松开狗,放它跑向这边。 柳岸明了一笑,不出意外女生最开始想叫的应该是老婆。撑着地起身,突然供氧不足头晕眼花,摇摇晃晃正难受的时候胳膊被人扶住。 “老婆,tiny凶我。”对着耳边吹气,周棉清说得缓慢而娇气,与撒娇无甚差别,两个字不疾不徐传进周围人耳朵里。 最先听到也是最先作出反应的当然是柳岸,因为那个称呼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本能想躲开,却迫于周棉清的力道无法挣脱。另外两个女生对视一眼,联想到之前柳岸的话和现在脸上拒绝身体接受的反应,认定两人大概在吵架,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离开。 “乱喊什么!”柳岸气急败坏地抬脚踩下去,在擦得崭新的白鞋上毫不留情留下大半个鞋印。 周棉清吃痛放开柳岸,低头看了眼鞋:“柳经理,洗双鞋子多少钱?” “真把我当保姆了?”转身与周棉清面对面,她今天穿平底鞋,比对方矮几厘米,不输气势地瞪大眼睛。 “没有。”周棉清摇头,显得十分无辜,“就是觉得你比较有生活常识。” 手摸上柳岸脖颈蹭了蹭,露出完美遮瑕下面的暗色吻痕:“为什么要遮?” “周大小姐,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您一样挂着草莓印招摇过市还没人敢议论的。”就算议论也是议论她柳岸有多sao,甚至还会夸几句周小姐大气,能让“鸡”在自己脖子上留印。 “为什么在这儿?”周棉清换了个问题,耐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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