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心的人瞬间睁开了眼。 “辛苦你了,小蓁。” 他接过蜜水,喝了小半杯才放下。 宵深人静之时相处实在暧昧,把本不该有的情愫都放大了。 庄蓁在这样的宁夜中,被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和吞咽时的微喘气息迷得直了眼。 直至尹叙放下杯子,她才惊慌地回过神,眼睫颤颤地不敢和他对视。 “怎么了?” “我…我该回去啦。” “也好,我送你。” 尹叙实在太过有礼,把她送至上一层的客卧门前,才风度翩翩地辞别。 第二日,和尹喻闹了不愉快的庄蓁晚上又睡不着了,气呼呼地跑去花房守着库库。 正轻轻拈着它的尾羽想要观察时,身后传来响动,把心虚的庄蓁吓得窜起,却撞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啊!” 她小声的惊呼在发现来人是夜归的尹叙时,才噤了下来。 “抱歉,吓到你了。” “没关系啦,一人道歉一个晚上,扯平了。” 庄蓁松了口气,笑嘻嘻地从他怀里退出。 “还是有时差?” 为防谈话声把鹦鹉吵醒,尹叙一边和她往外走,一边关切地问。 “唔…还好。” “你往常回国都是去港市那边吧,来北边习惯吗?” “但你家厨师做的粤菜很对味,我喜欢!” 庄蓁坐在花房外的摇椅上,盘着腿悠闲地凝望圆月。 尹叙笑了笑,给她搭上羊绒披肩免受风寒。 两人静静地赏月一会后,她也终于困了,打着呵欠就要往屋内走。 夜深露重,汀步石阶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庄蓁不小心脚一滑,却被尹叙接住了,他代替庄蓁成了摔倒的那个。 她连忙蹲下,从尹叙的后脑到各个关节都摸查了一遍,幸运的是只有脚踝肿了一些。 “呜呜…对不起。” 庄蓁一边把他搀回屋,一边泪眼朦胧地道歉。 “只是小问题。蓁蓁,莫哭了。” 在尹叙和缓的安慰声中,她忽然想起行李中的赛用药剂,就中途转道把人扶到自己房间的沙发上,翻找出喷瓶后,利落地卷起他的裤腿就上药。 喷涂过后,他脚踝微肿的皮rou迅速褪红。 “用了这个,即使十字韧带撕裂也能扛到比赛结束再去医院呢。” 庄蓁献宝似地把铝合金药瓶递到尹叙手中,转身准备按铃呼叫家庭医生。 “蓁蓁是很坚强的孩子呢……” 背后渐消的低喃声让她僵硬地停下,只觉得自己又闯祸了。 她一时心急则乱,忽略了这药里有速渗的强效镇痛兼麻醉成分*,若使用者不是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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