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折磨崩溃,身体重心跌坐在那只手掌上,迫切希望能将什么含入体内,她拧着蹭着,哼哼唧唧,眼尾已漫上红霞。 “嗯……我要,给我!” “不是要等着洞房?”就着她的坐势,拇指继续按摩尾骨,中指刚好抵在xue口,立刻被贪吃的软rou吸裹住指尖,小屁股摇晃着,想吃下更多。 “哥,我要!” 下面的兄弟早被她磨得“器”宇轩昂,换个场景他会不顾一切地cao弄她,但今天,不行! 门外有脚步声停下:“樱儿?好了吗?开席了。” 丁璐本来说要陪她一起换衣服,进了趟卫生间人就没影了。 纪樱正被迷乱的情欲缠绕,像是一个缚在蛛网中的小虫,吃与被吃,只求个痛快,她尚且饿着,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开席与否,但丁璐一直在外面敲门,再不回应的话,万一拿来钥匙开门就不好看了。 身后的人置若罔闻,手指还在那里撩拨逗弄,婚纱下的内裤大概早就湿透。 “……我有点儿累,想休息会儿。”隐晦不明的语调,并未让丁璐多想,任谁也不会想到门内的新娘正被一只手弄得死去活来。 “要紧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唔……躺会儿就行,你先帮我应付一下吧!” “好,那你先眯会儿。” 脚步声渐渐走远,纪樱终于绷不住,嘤嘤地哭起来,边抽嗒边控诉:“就知道折磨我,我不要了,你滚吧!” 如她所愿,身后的压迫感消失,身下的手也撤出去,她却帐然若失,谁让他这么听话了! “啊——”悬空的身体被裙摆扫出一股凉意,她才发觉内裤湿透了。 相比突如其来的惊喜,这点儿不适太微不足道,纪沣果然就是嘴硬。 纪沣今天是带着气来的,也诚心想着和她作对,却不敢真的惹急她,以她的性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真和姓钟的洞房,他不知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纪樱服服贴贴任他抱至梳妆台上,台面有些凉,她也不介意。 坦然迎接他锐利的目光,在他始终如一的注视下,看着他将裙摆撩开又分开她双腿,矮下身坐在梳妆凳上,直到那颗骄傲的头颅俯向她两腿之间,幽暗的眸子依然盯着她,不冷不热的姿态,却烧得她眼眶发热,连着下面也跟着沸腾起来。 当舌尖抵上泉眼的一瞬,她抛弃最后的清明,任意志在他的戏耍中瓦解,任身心在欲望的筵席上狂欢。 当又一次敲门声响起,纪樱必须得出去了,她慢吞吞换上旗袍,丢掉狼狈不堪的内裤,在纪沣暧昧不明的神色中坐到梳妆台前补妆。 纪沣从镜子里看她,释放过后的女人,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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