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对于经常帮奶奶酿葡萄酒、给爷爷酿高粱酒的林羽来讲。
只要有足够的粮食,别说赔一壶酒,赔一缸也是洒洒水的事。
李郎中还想打探,到底何酒比他喝的“吴伶醉”更好。
感受到陈光儿呼吸变化,他非常有眼力地轻咳一声,离开了屋子。
反正伤患要想治好体内顽疾,至少需要两个月,不怕林羽忘记赔他的酒。
不消片刻,躺在竹床上的陈光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姐……渴……”
“光儿!”
陈娇娘激动的唤了一声,急忙要去找水喝。
早已察觉到李郎中细心之举的林羽,已经要来了一杯温盐水,拔了一根狗尾草。
清醒过来的陈光儿,高烧已转成低烧,但手脚无力,头上有伤,喝水只能让人喂。
林羽舍不得陈娇娘劳累,蘸着狗尾草给陈光儿的嘴唇润水喝。
外头好奇他扯狗尾草的李郎中,在窗外探头,看到这一幕,恍然大悟。
“这小子岂止是有点本事,难不成他是个神医?”
重病苏醒的病人,急着喝水容易呛出内伤。
用狗尾草蘸水喝,既能缓解喝得急呛水,还能让病人减少喝水量,保证药汤挥发更大的药力。
陈光儿一直到嘴唇彻底湿润,这才看着林羽的问:“兄台是?”
“光儿,这是你姐夫,这次多亏了他拼死把你从东湖湾带出来……”
陈娇娘提起白日里的事,依旧止不住后怕。
林羽静静听着她陈述,直到整杯水蘸完,有些焦急地看向外面红彤彤的余晖。
小舅子抢救回来了,可他自从离家后,一直悬着的心还是没落到实处。
仔细想想,无论是陈老太一家提议的休妻别娶,还是他们逃离东湖湾时,顷刻间涌出来的拦路人。
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背后操控。
“前辈,我媳妇和小舅子今晚暂住这里行吗?”
站在窗外还等着发现新医学的李郎中,沉吟思索。
还没等他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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