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能让她以见不得人的身份活在背光处,又怎么配拥有她? 啊??? 对面的老少三人瞠目结舌,惊骇不已,这...... 杜准早就听周潜说柳寂收养了个女儿,疼爱入骨,今日一见雪宝便知是她。 却听柳寂这般介绍雪宝,心下震惊之至,当着儿孙也不好戳破,向雪宝微微一笑,请客入内。 杜正律眉头紧锁,看向柳寂的目光从不屑轻蔑多了几分厌恶,对雪宝怜惜愈甚,跟在后面时刻打量她。 这女孩儿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最清澈的,他从不知一双眼可以纯质天然至此。 只是不远不近地看着,都觉心神一清。 这般不谙世事、纯粹天真的女孩儿,又怎么会对一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心生爱慕? 何况还是她的养父,哪个知廉知耻的人会这样?必是被这老贼无耻诓骗。 可恨可恶至极!定要想办法解救这可怜的女孩才行。 雪宝听了心中一紧,能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妻子吗? 可爹爹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有他的打算,随即心底甜丝丝的,到齐州了,爹爹说要成婚的事应该也不远了。 席上推杯换盏之际,杜准劝柳寂:“孤言啊,如今天子亲政,jian党尽伏诛,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何必苦栖岩泉?” 柳寂沉默,暗中在桌案下面牵住雪宝的手,道:“我闲云野鹤多年,已受不得金笼拘困。” “唉,若没有当年的事,你只怕早已平步青云。”杜准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柳寂不在意地笑笑,“天性如此,我不适合为官。” “老夫听说陛下对你心有愧疚,去年就往蒲州发了敕书,命你到刑部任职,怎么,你竟未曾听闻?” 什么愧疚,柳寂无声冷笑,只不过是皇帝亲自掌权初期,要归拢人心罢了。 而他,是很好的一颗令天下士人归心的棋子。 “长渊与我说了此事,蒲州......不说也罢。” 他们聊的都是些仕途经济上的事,枯燥无味,席间气氛也沉闷起来,杜令舒见雪宝乖巧坐着,怕她听得无聊。 于是提议说:“爹爹,你和柳先生聊的我听不懂,不如让柳夫人陪我到花园散心。” 杜准看心肝闺女一眼,笑道:“也好,切记不可失了待客的礼数。” “遵命,父亲大人。” 听说要和杜令舒去花园,雪宝不安地抓着柳寂的手,柳寂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安慰。 雪宝才定下心,起身向杜准行了一礼,跟在杜令舒后面。 “我也去!”杜正律跟着离席。 “我们女儿家相聚,你跟着做什么?”杜令舒嫌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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