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男人自行挺腰cao弄她的手心,权做纾解。 雪宝舒服得小声哼哼唧唧,声音传入柳寂耳中,大为慰藉,没什么能比伺候心爱的宝贝快乐还满足舒心的了,只是性器受到这般刺激胀硬更甚,胀到发疼有些难受。 见她有些渐入佳境的意思,他才近一步勾引,诱雪宝做更坏的事。 柳寂将春宫册翻至首页,画的似是卧房,一对男女赤裸相拥在床榻上,在行那最亲密的鱼水合欢之事,男人掰起女子双腿,压在她身上,胯间粗壮的性器多半埋在女子体内,外面只余一小截。 “宝宝看这里。”柳寂轻吻雪宝的发顶,低哑的声音满含欲意。 雪宝听话看那画册,只看一眼便羞羞别开眼神。 好......好羞人,只轻轻一瞥,雪宝就断定画上人物做的事,比她现在和爹爹做的更羞十倍。 “再看这里。”他向后翻一页,画上场景无太大变化,只是那对男女交尾接舌,边交媾边亲吻。 这册子的画师称得上技艺精湛,明显能看出这幅画的男子臀部更加用力,roubang全然送入女子阴户,只有睾囊堵住xue口。 画本露骨低俗,上面的人物神色陶醉销魂,雪宝看了腿心一热,春水流得更多,脸上发红发热,闭眼不敢再看。 柳寂抚摸泥泞的xue口,指尖在xue口轻轻打转戳弄,故意问:“宝宝见过这样的事么?” 雪宝心性单纯,又是他一手养大的,见没见过这种yin秽场面狗男人自己不比谁都清楚? “没......没有,爹爹......”雪宝被撩拨到极限,迷糊唤他,期盼爹爹像昨晚那样送手指进去给她舒服。 他却偏在xue外磨蹭,揉花蕊的手也漫不经心地懈怠起来,不肯好好揉,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雪宝难受。 “画上的人行的才是真正的周公之礼,等成了亲,爹爹也像这样夜夜爱宝宝。”狗男人急不可耐,恨不得当下就是新婚夜,他现在就使rou进去,把自己给她。 那、那她和爹爹也要......爹爹那里也要到她身体里面吗?雪宝脸上遍布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可那样看起来下流羞人,却也亲密至极,如果......如果是爹爹......雪宝又羞涩地带上一丝期待和甜蜜。 “前两幅的姿势爹爹瞧着不大好,我们用另一种。”他熟练向后翻几页,停下,“宝宝看这样好么?” 雪宝闷在他怀里不肯动,柳寂一直在xue口徘徊的手微微用力,向里陷入一个指节,将画上内容描述给她听。 “爹爹太重了,在上面压坏宝儿可如何是好?不如就同这画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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