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重锤,胸中气血翻腾,在疯狂想把段怀沙做成人彘的同时,不得不暂时打消杀人的想法。 最喜欢最要紧的人…… 他一路胸闷泛酸,不过到了留宿的城镇后,还是信守诺言,带她上酒楼,花光身上仅剩的钱,让娇气包好饭好菜热乎乎地吃了一顿。 街上传来迎亲的锣鼓声,邻桌客人纷纷摇头唏嘘。 “这已是第九房了,镇上稍有姿色的女孩儿都逃不过,前几月府里七姨娘才刚上吊,正房夫人不给安葬,草席卷了尸身丢去了乱葬岗,可怜啊。” 小频迦好奇向小二打听,原来是此地赵员外纳妾,这老头yin猥好色,为富不仁,仗着儿子当官,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口碑一塌糊涂,酒楼里的食客人人咒骂。 “新娘好可怜,那人都有那么多老婆了,为什么还要再娶?”小频迦忿忿不平,她的族人都是一个丈夫配一个妻子,哪有三心二意不停纳妾的。 寡王阴郁颔首,“确实,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人有九个老婆,有人一个也没有。” “嗯,不过夫君有我,比他们都好。” “……”你夫君有你,我可没有。 他死着一张脸,越想越气,必须得做点什么把段怀沙比下去!于是饭后将娇妻送至客栈,自告奋勇出门准备衣裙。 “你在房里好生休息,孤身一人不要出去乱跑,今日陷害你的人未必会就此收手,万事小心,我去去就回。” 问题是,一他没钱,二妇人衣裙没处买。 老百姓穿衣都是自家买布做的,富人家请裁缝制衣,哪儿有的买?更何况女子的贴身小衣亵裤,根本不可拿出来示人。 魔头想了想,当街抓了个人,问到赵员外府邸,决定去赵府打家劫舍。 偌大的院子里婚房最显眼,他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出现在新娘子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掀掉了红盖头。 小新娘不过豆蔻年华,红唇雪肤,娇俏可人,孤零零地坐在锦绣婚床上。 她哀哀戚戚,正哭得满面泪痕,突然被男人揭开喜盖,惊恐地睁大双目,瞪视来人。 “老……老爷?” “谁是你老爷!我问你,你的嫁妆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裳裙子?要新的,穿过的不要。” “……有是有。你、你是谁?” “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再问你,有没有没穿过的小衣亵裤,漂亮点的首饰,胭脂水粉之类?” “有的。” “你带我去拿,敢耍花样,本座就割了你的耳朵。” 新娘是个聪明孩子,已然猜出此人绝非善类,是来抢东西的强盗,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强盗不抢钱,要抢女人衣服,不过…… 眼前的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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