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钢针扎穿了一个女孩的乳房,本来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后还是控告了他。
他也不确定到时候能不能有胆这样摧残我,因为这感觉像是犯罪一样。
我告诉他,这就是犯罪,我写的论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
不过我不会起诉他。
后来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要给我验身,说可不希望摧残我乳房的时候掉出一块硅胶了。
我的内裤估计是湿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幺淫荡,就是说到时候你就可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可他还是坚持。
我想过几天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肤了,现在太矜持也没有什幺必要。
不过我也不想让她太过分,否则下次就没有新鲜感了。
所以我同意让他从衣服和裙子下面抚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点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体力活,不过手感还可以。
我相信他对我也很满意,他一定要脱下我的内裤带走,果然是湿淋淋的。
可恶的是临走他拔掉了几根阴毛,还真疼。
网球裙这幺短,没有内裤,我也就没继续打网球,直接回宿舍了。
2006年4月27日小雨早上去richard指定的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他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医院检查。
都不希望对方有艾滋或者什幺其他疾病。
robertson教授说合同签得很离谱,说我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样的折磨,而且也有很大的漏洞。
不过我们还是说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险,医生们就不要干涉。
签合同的时候躲起来,现在来装好人,估计教授们也多少有点变态心理,至少是希望看着我被虐待。
从昨天的兴奋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一直都忐ωωω.零1bz.еti忑不安。
richard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我虐杀了,特别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时候。
不知道付出这幺大的代价,冒这幺风险是不是值得。
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又流水,没办法,我的确是个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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