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刷、安全套等等。
安全套的牌子、款式与我在母亲房间所见无二,尚未拆封。
这时候,隔壁传来脚步声,我瞅准床底,不慌不忙鉆进去。
农家的床四脚一般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床沿刚好平到膝盖上处少许。
地面冰凉,尽管穿着保暖的呢绒外套,趴着还是能感觉丝丝寒气。
郝叔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
收拾完东西,郝叔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
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
一会儿,郝叔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郝叔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
帮郝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郝叔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儿子。
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郝叔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
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
郝叔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
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郝叔,郝叔接过儿子,转身走去。
郝叔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
母亲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我眼前轻轻晃动。
郝叔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
我紧张起来,生怕郝叔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
郝叔洗得很认真,两只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
给母亲洗完脚,郝叔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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