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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那一个星期有多长。
那是一个充满了无限欢愉,但同时也无限恐怖的星期。
肉体的痛苦非常难熬——剧烈的偏头痛,肌肉抽搐——但是情绪上的痛苦更甚。
曾经成为路德的一部分让我憎恨着生活。
它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难以忍受的空洞。
失去他的感觉让我无法自拔。
我能做的只是蜷缩着躺在那里,无助地祈祷着一死。
」吉姆什么也没说,只是难过地摇了摇头。
「我的新主人在我阴道干涩的情况下干了我几次,可能是为了要值回他付出的价钱吧。
我也不在乎了。
和失去路德相比,这都不算什么了。
我甚至都不记得那人的名字。
」吉姆的注意力回到公路上时,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好像要掐死对方一样,骨节因深深的用力而发白。
他深深地做了几次呼吸,放松了双手。
「你的姐姐呢?」丽莎无助地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自那之后就没有了她的音讯。
我还在找她。
」「我为你的遭遇感到难过,丽莎,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有多难过」,吉姆说。
又是一段沉默。
「我从未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些」,她说,「深埋在心底会更容易一些。
」「那么,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你是个好人。
而且,你有权利知道自己为什么必须要死。
」**********吉姆带着塔可钟(译者按:旧称特科贝尔,美国百胜旗下连锁式快餐店,出售美国化的墨西哥食品)回到车上,他饿坏了。
他想丽莎应该也是。
没错,不过这样的饥渴不只是一个方面。
在他打开她的手铐,在她面前重新铐上时,她说:「药效要过了。
」他在进车站之前将她的枪所在了手套箱里,所以枪现在不是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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