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人常说婊子无情,你还想来真的?”
妈咪说我傻,我装成傻样冲她微笑。
她手上戒指耀眼,如果给王涛看见,估计一定倒大霉。
这一行很多妈咪最初是从小姐出身,我差点脱口问她有没有兴趣接客。
寂寞的人总无法忘记擦身而过的快乐时光。
我有个想法,下次缺钱不如抢劫这个妈咪,回报应该同样丰厚。
那晚,我在清儿租房的小区门口见到了她的男朋友。
他们从附近的超市返回,清儿挽着他的胳膊,那小子提了满满几个袋子,笑容清晰。
夜里我潜进清儿的房内,卧室门没有紧闭,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听他们在床上低声调笑。
贴近门缝看那小子舌功了得,举起清儿的两腿在下面亲了又亲,清儿熟悉的呻吟,求快点他上去。
那小子伸手去拿避孕套,撕开了袋口要清儿帮他套上。
清儿轻声说:“安全期,不用套子也可以。”
他犹豫了一下,低头在清儿的花瓣上亲了一口,说还是注意一点才好,自己套上,慢慢把阳具顶进清儿的身体里。
一直看着他们做到情浓,肉体纠缠难分难舍。
清儿两脚盘在他的腰上,一阵阵抬着屁股耸动,晃得下面吧达吧达淫水四溅。
我又觉得寂寞,像站在很远的地方,观察自己的生活。
我悄悄拨通了清儿的电话,铃声震响了两声又飞快挂断。
那小子停下来,抓过清儿的电话看,揪着清儿的乳头问这幺晚谁打给她。
清儿低声说是什幺什幺朋友,那小子像要把电话重新打回来。
清儿把电话抢过去仍在一旁,腻着他继续做爱。
女人都聪明,擅长把戏做得认真,她用娇喘掩盖真相,用呻吟哄他倾泄。
那小子做完,喘了一阵去浴室冲凉。
我让开他,等浴室里水声响起,又回到卧室门口。
看着清儿把避孕套挽了一个结,丢进垃圾桶。
她拨弄着电话,删除了刚才未接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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