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你不是医生吗?救死扶伤不是你的天性吗?还是也需要看见我为你流血才会着急?”等待的时间里,杨靖安忽而失去耐性,“孟以栖,五分钟内你不赶过来,我就冲到马路中央,叫你一辈子都不得好过!” “你神经病啊?”孟以栖固然相信杨靖安疯起来无度,更何况还是酒醉状态下,她腾地起身往外赶,言辞强硬知会他,“杨靖安,你给我站在原地,哪里都不要去!” 着急忙慌的人乘电梯到住院部一楼,夜风里朝医院大门口小跑奔去,外头灯火通明,街道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行人里,有个人影定格在了喧闹景色里,他背靠着驾驶座车门,两手抄袋,神色迷离地目送气喘吁吁的白大褂停到眼前来。 孟以栖瞧他脸色好端端正常,再瞧去气派的豪车窗户里,愣是没看见王南柯的影子,转而问他,“你从哪来的?” “酒局上。” “阿柯呢?” “你问他做什么?不应该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吗?” 孟以栖正是对他的人身安全上心,一个要不得的念头倏然升起,“这车子……不会是你开过来的吧?” “我如果说是呢?” 惊弓之鸟般的人环顾四周一圈,确认没有交警在街头巷尾检查,连忙拖过杨靖安胳膊带往医院,后者从善如流地跟着她的脚步。 门诊楼前的花园连廊,孟以栖突然驻足停下,板着脸回眸某个目无法纪的狂徒,“你是嫌命不够长?还是想蹲局子?” “你这是在关心我?”夜幕里的人双眼深邃地望着还未消除紧张的人。 孟以栖少见地顾左右而言他,“你心脏哪里不舒服?” “还能是哪里?不就一颗心脏?难道你能分出两颗心来?” 眼神瞧不清,口吻倒是满满的阴阳怪气,孟以栖撒手说:“那我先带你去做个心电图检查。” 偏有人原地不动,故意拖延时间似的,“医院我不大熟悉,你要全程陪同我。” “不然呢?”他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哪里晓得缴费窗口,估计连诊室都分不清楚,孟以栖压根没想当甩手掌柜。 得到满意答复的杨靖安顷刻跟了上来。 值班人员正清闲,遇到了个来测心电图的病人,原本还觉着是夜班福利,没想到帅哥十分搅毛。 孟以栖觉得自己老脸都快丢尽了,好言相劝不配合检查的杨靖安,“心电图检查本来就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况且医院的床垫都是一人一换,你要是实在介意卫生,回去大可以做消毒。” 有人偏生反骨,抱着胸不满地睨她,“你现在是叫一个陌生女人看我裸体?” “什么裸体?”孟以栖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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