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腿心那一滩刺眼的白浊,更有源源不断的jingye持续漏出xiaoxue,不知还要漏上多久。 心脏嘣嘣跳着,她胸脯起伏,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 昨夜的许多记忆她都好模糊,只记得跌坐下去的极致痛感。 白嫩的膝盖因为跪着的交合姿势,磕出斑驳的淤青,看起来很是吓人。 始作俑者凑上来,伸出粉红的长舌头舔了舔她受伤的膝盖。 沈佳仪想说什么,但她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很爱黑狼,就像她爱自家的狗,但,但现在,黑狼已经明确把她当做伴侣了。 她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在学校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没人告诉她怎么暴打渣男,更没人告诉她怎么劝退一只对她念念不忘的黑狼。 杀了它? 可她连兔子都不敢杀,平日的兔子都是先由黑狼处理。 劝它? 它不听劝啊! 不过愤怒倒是真切存在的,这种事情,不是该你情我愿的吗? 猫儿一般清澈漂亮的眸子燃起了火气,她伸出手指,很不礼貌地直指黑狼鼻尖,那挑衅干架的意味很明显,可她现在完全不知该怎么办,颤颤巍巍地指了它一会儿,又气的改用中指直戳它鼻子。 她想怒骂它,指着鼻子痛骂它,骂得它找不着北,骂得它哭爹喊娘,再给它个过肩摔,踩断它的狼尾巴,暴虐的想法有一大堆,可最后只演变成眸子一酸,哭腔里满满都是天大的委屈,小姑娘眨巴着眼泪,吸着可怜的鼻涕骂它:“色狼,我要回家,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呜……” 闽南的姑娘说话温柔,水乡里养出来的玉人总是嗲声嗲气,她平常管用的调子就很酥软,这会儿哭唧唧的小奶音,更添一层柔弱,小姑娘哭红了眼眶,垂眸时,长睫上挂着的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模样既好笑,又可怜。 可动物跟人的感情本就不一样,动物遵循森林法则,弱rou强食,征服与臣服……rou茎上用于困厄母狼的狼结就是最好的证据。 而人类连yinjing骨都没有,已经完全脱离野蛮时代,物质的富裕才宠溺人类追求精神契合,可在布列塔尼,在她脚下的这片土地,这些是不存在的。 黑狼很有耐心,坐在一旁温柔地蹭过她的泪水,可少女的叛逆心思是很严重的,越是强加给她的,她反倒越不会接受。 沈佳仪决定要尽快离开。 屋子里很暖和,壁炉烧着火,水壶里还有热水,更离谱的是锅里还有尚且温热的粥。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黑狼凑过去,在她旁边抬了抬爪子。 沈佳仪淡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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