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于是她抱着裙摆,看灰发的老男人细心给她解开束腰的绑带。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着睡衣,勃起的jiba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侧巡溯,与性暗示也没什么区别。 “这样?”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不疼……呜…不疼……” 陆恩慈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仆那样埋在老公腿间舔,用长长的裙摆遮住两人的动作甚至体位,被他顶得簌簌发抖,看他怎么在纯白围裙的遮挡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比如现在她留意到纪荣硬了很长时间,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冠状沟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长长的银丝。 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 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肋骨滑动,她看着围裙被他的手顶起的褶皱,默默挤着腿间的阴阜自慰。 “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纪荣俯身,嘴唇微启,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 “发情期乱尿,在衣帽间打滚,弄坏了女主人好几条重要意义的裙子。” “然后呢?”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 纪荣撩起眼皮看她,没什么情绪地回答:“绝育了。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 他说着,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开手,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里爽得不行,捂着嘴巴细细哼叫。 纪荣坐在床边,肩头到脑袋都在她黑裙摆里面。 他清楚陆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悦她把自己性瘾挑起来,此刻视野昏暗,鼻端是她身体的香气,纪荣沿着红痕咬下来,手勾开围裙的系带,往上埋进少女胸口。 他听到陆恩慈颤声轻叫,隔着裙子捧住他的脑袋。 “老公也要给我绝育吗?”她颤巍巍问他。 纪荣咬住她胸口用力舔吃,吮吸的声音无比明显,嘬吸乳尖时口水混着吸咬的力气,不断唧唧地响。 他哑声道:“你也知道自己乱尿了吗?” 纪荣咬住她的乳rou,陆恩慈被吃奶,心中欲念与羞怯结合,求他叫自己mommy。 纪荣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拒绝了她。 他的力气用得很大,陆恩慈本就已经被男人吃奶吃得无比敏感。臀rou拉扯间两个巴掌,直接趴在他肩头抖着腿xiele。 现在是真尿了,轻微的水珠滚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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