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禄身为凌虚宗首徒,方逸白座下的大弟子,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也不差,应该不至于会害自己吧? 将信将疑之下,王婉还是接过了那方食龛。 “那你替我谢过掌门。再帮我跟他说,我没生他的气。” “这是自然。”秦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婉师妹,我就先走了。” 秦禄离开之后,王婉立刻就把食龛放到桌上。 这么多年在她身上,唯一没变的就是美食的吸引力。 盒盖打开,一阵清香四溢,带着些许清甜,令人齿颊生津。 王婉拿出一块,满心欢喜地咬了一大口,没感觉到异常之后,又是连连数个入腹。 吃完之后她心满意足,正靠在椅背上消食,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一阵燥热自下腹升起,一缕通过心脉直抵脑门,一缕顺着yindao淌至xue口。 有一个许久没被填满过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提醒她需要被满足。 “方逸白,你混蛋吧!” 王婉慌乱之下还以为这茶果子当真是方逸白送的,不由得破口大骂一句,觉得这么多年来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是骂归骂,身体的燥热也越来越甚,腹下又热又胀,xue口开始变得有些痒。 王婉立刻起身去枕下拿那根玉势。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腿根又酸又软,两腿之间也滑滑腻腻的,居然是已经湿了。 看上去,这种药似乎没有合欢散那样霸道,但是却也叫人十分不好受。 她上衣都还没来得及脱,扯了裤子便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叫那玉势插了进去。方才那盒茶果子被她吃得干干净净,身下的水也比她想象的更加泛滥,都不需要爱抚,那玉势便直接被吸引着滑入到底。 她手中动作不停,一次次冲击着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点。花缝随着玉势的进出一张一翕,不一会儿便搅出了乳白色的粘液,娇艳欲滴地挂在花缝之下。 药物作用下极其敏感的身体很快便来到高潮。但是一阵快感结束后,她反而更难受了。 她想被彻头彻尾地满足。 这种难受程度,让她甚至想随便去隔壁找个男弟子和自己一度春风。她一边骂自己疯了,一边在情欲的挟持下产生了另一个想法: 方逸白需要她,可以不择手段地给她下药; 她需要化神期修士的元阳,同样可以不择手段地上了他。 两个自私的念头一拍即合,彼此之间那些敬仰和尊重将荡然无存。 …… 方逸白刚刚入眠,便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准确地说不是敲门声,而是踹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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