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不爱,也不恋(2/2)

嘛。    他不问,我却像在跟他较劲似的,故意表现得像个好吃懒做的情妇,无所事事,不思进取。    好像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孩子,故意用不学习、不吃饭、惩罚自己的方式吸引父母的关爱。    程嘉逸从浴室出来之时,我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    床是两米多宽的,也不知道程嘉逸的秘书或助理添置这张床的时候在想什么,她是想让程嘉逸在这张床上办宴会吗?每次换床单都能把我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彻底消磨殆尽。    程嘉逸经过我身侧,他身上独特的东方调甜美的、类似低卡冰淇淋的香气在周围的空气中弥漫。    他将硕大的手掌放在我头顶,揉乱我的发,因身高差距,低下眼睛看我的眼神像在夸奖一条训练有素的好狗:“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他就是这样。    无论面对任何状况,始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姿态,拥有绝佳的松弛感。    这样的他,一方面让我欢喜仰慕,因为人都慕强,他不怕事,他强大镇定,迎刃有余。    一方面又让我嫌弃,看,这就是男人,家务活他是一点儿不参与,只会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极力忍着冲程嘉逸翻白眼的冲动,露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微笑,去浴室洗澡。    从笼罩着水汽的浴镜中,我看到一具任由男人大做文章的裸体。    在我身上,我看到我和程嘉逸欢爱过的证明,看到许多畜生留下的丰功伟绩。    我深深叹了口气,打开淋浴,蹲在浴室地板上,抱住双膝,想象着有人从背后抱着我,温柔地抚摸我凸起扭曲的脊骨,告诉我:“你辛苦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本就是一副烂牌,能上桌,苟延残喘地活着,我尽力了。    等我整理好情绪,从浴室出来,程嘉逸正在和谁通着电话。    房间结构类似酒店套房。    床尾不远处摆放着沙发、茶几、激光电视等家具家电。    程嘉逸坐在沙发上,稍显淡漠凌厉的眼睛望过来,用口型无声说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