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
“这是他要求的调离,而且还有什么地方比我们南境更适合他所的这个处境吗?”
“皇都的贵族里,就算是当年的铁杆保皇党也不愿意和我们碰一碰。”
“可你们看看他的样子,这不像是逃离了魔窟,这反倒像是他把自己送进了绝路!”
“真是奇怪,明明按他所言,南境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先生们,这说明什么?”
另一名南境贵族直接接过了话头道:
“说明他真正想要逃离的反而是我们南境。”
又是一名贵族笑道:
“对!他一定想要离开皇都,但他更不想来南境。”
“我的朋友们,你们觉得究竟什么事情或者说什么人才会让一个从大清洗中活下来的旧贵族想都不想的就要逃离皇都之余,却又不肯来我们南境?”
说到这儿,所有的南境贵族都笑了起来。
最开始出声的南境贵族也是起身道:
“这肯定和我们的主君有关,而且在皇都那边也有消息表示,曾经有监察院的预言家得出了‘祂回来了’的预言。”
“虽然这个‘祂’目前看来是圣徒康斯坦丁大人,可是,会不会这个预言是两个指向?”
“毕竟,我们这儿可是有另一位预言家半神的预言。”
延时钟被他搬了出来。
以前他怎么看都觉得这玩意像是一个陷阱。
可现在他每天都要仔细擦拭这玩意好几次。
“不用多说了,我们直接把那个金雕抓来吧。”
二十年对普通人来说是整整一代人的时间。
但对南境来说,二十年还没办法让维斯特洛的权威和姓氏淡去。
南境的监察院基本是象征性的。
只是南境表示自己还服从帝国而允许存在的吉祥物。
南境的平民们也从没有依靠过监察院。
他们依靠的是南境自己的卫戍部队和贵族集团。
所以当大批量的南境骑士直接闯进了这个由闲散人员构成的监察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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