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截断已是最好的下场。
断手断脚、腹胸贯穿,是大多伤势。
日向日足与宁次互拼柔拳奥义。
在最初的十几掌中,他还能不落下风,可越往后去,他却吃力,不少攻击都未能追得上年轻人,穴道被点中、查克拉凝滞难以动弹,而这又进一步拖慢他的速度。
掌风一拍,劲风扑面。
宁次在即将击中日向日足面门前寸止。
“白眼和柔拳,被你开发到这种程度了吗?”日向日足轻声,身体上的痛苦,让他开口都有些困难,“真是强啊,宁次。”
宁次没有将手收回:“现在你们可以听我的话了吗?”
日向日足没有说话。
“做梦。”倒在地上的一名长老呵斥,面目狰狞,“你休想!”
“分家就是分家。”
“笼中鸟的权力.”
他的话没能说完。
宁次瞬身而去,咬牙狠心,查克拉涌动,手刀挥动。
鲜血喷发,热浆洒了半张脸。
一击毙命。
他深吸口气,血腥味灌入鼻腔。
不是第一次杀人。
但.
这是第一次为自己而杀人。
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把手在长老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看向其他长老。
“宁次,我们应该再好好谈谈。”一个人开口,语气柔和,再没之前那种嚣张气焰。
直观的死亡,比任何言语都要更加有力。
宁次偏头,瞬身而去,再一手刀。
第二人身死。
“宁次,你究竟想做什么,不是都说了,我们还可以再谈谈。”第三人哆哆嗦嗦,语气里的不再是柔和,是惶恐、惧怕以及担忧。
宁次抬头,语气平静:“九尾大人说的对。”
“我们是已经站在对立面的。”
“谈谈?”
“到现在这种地步,还有必要吗?”
他再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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