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婉婉的脸。
苏婉婉和甄秀秀都未说话,反而是齐乘风冷开了口:“你现在都不是个秀才,更别提去考那状元郎,你若是有状元之才,早就考得了秀才。”
似乎是一个绕口令,将白衬水饶了进去——他考不上秀才!更何况是状元!
白衬水脸都气白了,想要齐乘风连童生都不是,却听传闻说齐乘风人中龙凤、才华横溢,只是无心科举,否则少说也是早已经考得了秀才老爷之位。
顿时,白衬水说不出话了。
甄秀秀也道:“是啊!谁晓得你什么时候考得状元!等你考到状元不晓得多久了,我女儿肯定不能等你到那个时候。”
“她可以先做妾……”白衬水声音甚弱,毫无底气。
“那我女儿得委屈多少年?”甄秀秀一说到这便是气,无论如何白衬水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白衬水知晓自己无力,只好灰溜溜先离开了。
要走时,心中有些空荡荡的,又折回,见甄秀秀已经回屋了,然而齐乘风还在这儿,便道:“苏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忽然,察觉空气忽然冷了一些,苏婉婉瞟了齐乘风一眼,见他眉眼薄凉,便晓得这冷气的来源了,忽然有些介意他心中所想,道:“你有何事不能在此处说?”
她竟然不跟他走!
白衬水甚是无奈,心中却甚想说出那句话,低声道:“今日是我太过唐突了,但是,他不是个好人,你莫要对他动心。”
他是谁?白衬水说着,看向了齐乘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苏婉婉忽然一笑,“知晓了。”
其他,拿白衬水和齐乘风做对比,苏婉婉觉得齐乘风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能将白衬水轻松碾压。
苏婉婉最欣赏齐乘风的一点是,他不会花言巧语,也不会去开什么空头支票去哄女子。
白衬水走后,齐乘风也走了出去,其实,他耳力也好,白衬水说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想说:“他不是个好人,你莫要对他动心。”
“噗。”苏婉婉笑出了声,忽然想调笑齐乘风,“我现在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成亲了,再过一两年便会成为老丫头,现在我不找个好人家嫁,那我嫁给谁好呢?似乎,现在条件最好的人就是白衬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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