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阿奇尔向施耐德告状了。 商征羽面临的结果就是一个人站在烈阳下听自家导师的训斥,整个人像是打了霜的茄子,焉焉地靠在被晒得guntang的电话亭边上。他一个黑发棕眼的中国人在来来往往的美国佬中显得鹤立鸡群,本就引人注目的情况下,俊秀的容貌也吸引了不少路人前来搭讪。 又拒绝一位火辣的女士后,电话对面的施耐德先忍不住了。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我希望下一次你能以完成任务为先,而不是……被一些其他因素阻挡。”教授突然变得唠叨了起来,与他往日里展现的干练形象截然不同。 “知道了。”商征羽的语气介乎于委屈和不在意之间,很难推测出他的真实想法。 “还有,注意安全……节制一点。” 不太能想象这样的话出自冷硬的教授口中,靠着电话亭的青年怔愣了瞬间,变换了一下站姿,嘟囔道:“都是男性,安全得很,反正不会突然在学校里冒出一个叫我爸爸的小孩。” 他指的是在预科班时期担任过炼金课程教师的副校长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副校长都是一位多情的牛仔,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不计其数,并且跟随他的脚步遍布了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后来卡塞尔学院新教职员工入职仪式上,带着一条黑色十字架项链的曼施坦因教授与他打了个照面。 醉酒的老牛仔指着那条项链说:“哦!这是XXX的项链吧,我记得她,她的脱衣舞跳的好极了,我们曾经有过非常美好的一夜!” 然后他就被气愤的新同事泼了满脸葡萄酒,因为他说对了对方母亲的职业,但是说错了她的名字。那时曼施坦因教授的母亲已经因为无法负担繁重的医药费用去世了,副校长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此事被在场的师生口口相传,几乎无人不知这段狗血的八卦。 施耐德知道商征羽一向对管生不管养之类的事唾之以鼻,倒也没有责怪他对于副校长的吐槽,不过,严厉的导师还是多叮嘱了一句。 “一个两个就够了,不要找太多,你一定会忙不过来。” 商征羽对这句话还是赞同的,他多次撞见了出差的老牛仔在他们租的宾馆里进行多人运动,忙碌得像是夜市烧烤摊师傅,满头大汗地给烤串翻面。而他已经能淡定地无视白花花的rou体,在角落里钻研古籍中的炼金阵法。虽说是熟视无睹了,他却记住了那人来人往的场景。 当然,如果施耐德知道副校长这样教导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学生,他大概率是要提刀找这个不要脸的老牛仔拼命的。 总而言之,思路完全是两个不同方向的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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