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佑月也没有让他这么等过,至少那家伙会提前打招呼。 琴酒很有点不耐烦,他抖了抖烟灰,将怀中的伯莱塔放到桌子上。 “嗡——” 静音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是那个代号帝萨诺的家伙。 “你迟到了 ,最好是真的有充足理由。” 琴酒看向手中的伯莱塔,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上面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帝萨诺合作,可也要看实际情况是否可cao作才行。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只是听着有点虚:“你老板没告诉你态度要放尊重点吗?” 那家伙好像没听出琴酒的身份,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个人发泄,听起来像是富老头金丝雀的标准发言。 这样的态度与语气... “哦?那你的意思是?” “啪嗒——” 门开了,一个红毛脑袋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关上门。 “只是走个过场 ,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橘真佑月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暴露在灯光下 ,有点让人发晕。 灯光明暗交错,但能看见这家伙确实是大变样。 可能是成年长开了,之前腮帮子上的一点婴儿肥消失不见,下巴尖尖的,头发更长了,身形瘦削得过分,在吹着凉风的秋日夜晚,他只穿了件米色薄绸衫,湖蓝色的眼睛深幽不见底,像是死过三十个女学生的古井,有种让人不安的美。 似是大病一场还魂回来的鬼。 这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 “Disaronno.” “琴酒,” 橘真佑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 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聊聊?”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药呢?先给我。” “你自己用?”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 ,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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