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释放的快感积蓄在身体中,令席勒打着颤想要蜷缩起来,又被布鲁斯,墙,和锁链阻碍。 “尽管我仍然觉得不够,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对你来说太多了,教授。”常态布鲁斯的声音和水声从身后传来,他死死扣着席勒的腰,把那两根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 病态布鲁斯亲吻了一下席勒颤抖的眼睫,他从席勒的口腔里抽出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并拢,在席勒的唇上碰了一下。 “您感到口渴吗?您的嘴唇很干。” 病态布鲁斯捧着席勒的脸,在他的嘴唇上真实地亲吻了一下。 “来点葡萄酒如何?” 席勒闭上了眼睛。 当厚重浓郁的香气袭来的时候,席勒睁开眼睛。 他看见病态布鲁斯拿着一瓶醒好的马尔贝克葡萄酒朝他走过来,深红宝石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流动,看起来倒不像是酒,而像是某种更加邪恶的东西。 看来布鲁斯今天铁了心要暴殄天物了。 病态布鲁斯在席勒面前单膝跪下,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颌,拇指从嘴角插进口腔,撬开他的牙关,随后,那些深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他的食道。 ……不止是食道。 当那个冰冷的异物插进身后那张吞吐的小口时,席勒睁大了眼睛。 液体随着酒瓶逐渐抬高的角度无可阻止地被灌进肠道,肠rou被刺激着翕动着收缩,但是却无力阻止。 席勒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挣扎,锁在头顶的双手也将铁链弄得哗啦作响。 而病态布鲁斯又把一杯红酒灌进他的喉咙。 750mL的液体涌进肠道足以让席勒感受到小腹的饱胀感,但是布鲁斯并没有停下,身为思维殿堂的主人的他显然在这里拥有更多的特权,因为席勒清晰地感受到红酒瓶被抽离身体,而后是另一瓶。 而在病态布鲁斯灌进第四杯酒液之后,席勒几乎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够了!布鲁斯!” 于是病态布鲁斯低头,吻住席勒的嘴唇。 马尔贝克丝滑的苦味滑过口腔,果香与矿物质的气味在空间中弥漫开,但席勒已经没力气去品味。 14度的酒精含量不算高,但他被灌了2000多毫升。 酒醉带来的红晕以一种过快的速度浮现在这具躯体上,力气与理智一起被快速剥夺,而病态布鲁斯抱着席勒,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进入口腔,刮过黏膜,过度的饱胀在微醺中被变成另一种快感。 墙的另一面,木质的酒瓶赛被用来封住xue口,阻挡这具身体里的液体外流。同时。粗糙的木质表面还刺激着敏感的黏膜,令那里不得不美好地、令人心动地收缩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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