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cao出一声哭音,便连最后一点作为“波雅之王”的自尊都消散了,只剩下自认为是主人养来取乐的长毛羊的认知。 于是他便像一只作宠物的羊一般,敞露着一身白皙细嫩的肌肤躺在主人身下,而挺着孕肚被骑上了高峰,胸前和下身同时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雨沐便将他心爱的表姐从莱叶身上抱了下来,而莱叶已然半昏了过去,那根硕大的roubang被cao得通体成了粉色,却仍然硬立着贴上了那起伏的孕肚。 雨沐侍候着温雅穿上衣裳,也好心地将莱叶从软垫上扶起来靠在靠枕上,而后在他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盖了条薄毯。 莱叶以为主君是安慰他,心里刚有些感动,却听雨沐正色道:“你且缓缓,待会跟我到隔壁去,跟扎散一起做些事。” 听了这话,刚刚还沉浸在高潮余晕里的莱叶顿时醒了:“什、什么事?” 雨沐理所应当道:“我那些公文,让扎散一个人批示太多了些。” 莱叶知道太子殿下攒了不少公务在回程路上做,还把尼谢贺部的首领扎散叫去帮忙了,却没想到竟不是“帮忙”,而是干脆让扎散一个人做的。 莱叶自己当波雅国国王时励精图治,一时间理解不了堂堂周朝太子竟还要在公务上偷懒,只得扶着孕肚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的妻君。 而温雅见他看过来,只是不咸不淡道:“你既然进了公主府,自然要听主君的。” 雨沐也少见地颇有主夫大度地取了干净的乳巾过来,还帮着莱叶擦去胸前的奶迹。而莱叶心里觉得他作为外族俘虏不应当干涉太子的工作,但主君都这样照顾,也很难说出婉拒的话来。 于是趁着身上还没酸软到走不了路,他便稀里糊涂地被雨沐拉着去了隔壁车厢的书房,安排上了同扎散一样的活计。 而后雨沐又回了温雅的起居室,还带了内务组新做的牛舌饼。 温雅拈了一块,却在没有别人时对雨沐问:“舅舅发给你的公文,这一年多里是一眼都没看么?” 雨沐还想糊弄过去,却见表姐静静地盯着他,只好承认道:“是、是我的错。” 但他虽然承认了,却又凑到了温雅身旁,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着,故作委屈道:“我之前忙着给jiejie生下元宵,所以才耽误了。” “那怎么扎散和莱叶怀着孕还干活呢?”温雅又问。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雨沐有些心虚地撒娇道。 温雅随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倒不觉得她家宝贝表弟压榨手下的劳力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阿沐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也该把公事办好,才能让舅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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