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被富户整治,州府官员隐瞒旱灾实情,加上富户出钱收买,便冤枉他父亲偏袒佃户,谋夺富户钱财。遂治了他一个贪污受贿,纠弹他徇私枉法,夺走了他的职务不说,还将他下狱。 他父亲在牢中被威胁上吊自杀,死前写下血书,事后母亲也为鸣冤受辱,不堪折辱含恨投江。兄长叔父带他连夜逃亡,事后叔父也因为追杀受伤去世,兄长也病故。只剩下寡嫂与他相依为命,靠手艺赚取钱财供他读书。 “这些事,附近的人也大多都有所耳闻,我嫂嫂因为悲伤偶尔会与人说些闲话,只是隐去了其中的人名,怕招来祸患。” 啊? 刚才还沉静在故事里,十分佩服寡嫂的宁绥听到最后一句,头上浮现黑色问号。 一秒出戏。 所以,你是不喜欢我随便和人说我的私事,然后你也说,你嫂子也说。 人类都这么八卦的吗? 果然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人类最不可信的是自己。 不过见周继学脸上神色,宁绥便知道他也不喜欢他寡嫂说这话,只是管不住对方罢了。 毕竟,寡嫂养着他,他怎么能无视恩义,教训寡嫂呢。 “唔……” 宁绥也有同感,人是复杂的动物,而且还是古人,肯定会受限三纲五常的教育,很正常。 “确实能理解你复杂的感受,寡嫂出去说对你们来说很危险,你也理解寡嫂是因为痛苦,所以不忍心指责。” 宁绥先表示了肯定,又在周继学平静的面色之中话音一转,笑道:“不过我要是你,我就吓唬你寡嫂一下,你说不通,你就让别人说,或者扮演‘别的’身份劝慰嘛。不然你现在连自己嫂子都解决不了,来日当了父母官又怎么解决百姓之间大问题?你如此忍让寡嫂,等来日,寡嫂惹下大祸,便是你种的因果。到那个时候再后悔那就晚啦。” 周继学面露讶色,眼神奇异的看向她,奇道:“何谓扮演别的身份?” “就是伪装成别人,写匿名的消息,编故事吓唬她。或者花钱雇人在她经常经过的路口装作是来找你们的,对话让她听到。还可以收买邻居,让她鬼鬼祟祟一直找你嫂子打听那些往事。吓得你嫂子躲在家里不敢出去,保证她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之后等你若是取了进士,报了仇,你嫂子还不是爱怎么说怎么说。” “姑娘巧思,受教了。” 周继学神色微微正经,拱手朝宁绥拜了拜。 宁绥摆了摆手,微微叹息:“其实我观你眉眼之间不是这种拧不清的人,对付恶人未必没有办法。只是你身世坎坷,你寡嫂又实在可怜,你便关关心则乱,不忍出手罢了。” “姑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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