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情打断了夜无刺的话,接着冷漠地道:“本座只是也很好奇这怪病罢了,并没有因为他半夜离床去研究而感到不悦。”
萧烟谨慎地看了眼自家顶头上司:“真的?”
“真的……吧。”
帝尊大人俏脸一红,接着又嗔怪地盯着萧烟:“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安心守夜!”
夜无刺瞅了眼那空荡荡的兽皮床位,小声BB句:“你们俩都跑去别的地方幽会了,我还守什么夜呢……守空气么我……”
正朝着陈安宁离开方向走去的萧念情猛地回头:“嗯?”
夜无刺倏然间面露凛凛肃杀之色:“属下定不辱万魔离渊之名,誓死守护……守护这团篝火!您放心,属下保证您离开的时候这被窝是热乎的,回来之后也是热乎的。”
你听听,你听听。
这拍马屁的手段,和他妹妹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换成夜悠然,这会儿估计已经在神魂幻术里头尝遍十大酷刑了。
“就你话多。”
萧念情阴冷地瞪了夜无刺一眼,接着便看向陈安宁离去的方向。
……
与此同时。
黑木林内。
陈安宁将那雷狼的脑袋和无头躯体给放在了地上,接着便喘了几口粗气。
“你还别说,这雷狼真够沉的。”
晚饭在旁有些无奈地看着陈安宁:“所以你这是要干嘛?大晚上,神神秘秘的。”
“还能干嘛?”陈安宁瞅了眼晚饭:“继续做实验呗。”
陈安宁索性就这么坐了下来。
虽然疲惫仍然在摧残着他的精神意识,但是对于陈安宁这种经常熬夜乃至通宵的人而言,这点小小的疲劳根本算不得什么。
至于陈安宁为什么会熬夜乃至通晓,这你得问他老婆去。
总而言之。
“你是打算试药?”晚饭问道。
“没那么快,试药是下个阶段的事。”
陈安宁望着眼前那三头表情有些古怪,但身上都长着少许红色浮肿,像是疙瘩般的雷狼,淡道:“我现在必须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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