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声势很是浩大。 当走到稻田前,其他人都只是手握帘刀,没有弯下腰,齐齐看向二爷。 他很是熟练地弯腰割下今年第一束稻穗,并转身伸向春花。 春花见着,低着头往前接过他递来之稻穗,摸着手中带点粗糙,眼中很是眷恋。 当她还未回过神,便听到很是激昂之呼纳。 "今年,天公爷造美,给我们有一顿饱饭吃。我们快把稻禾收割了,好吗?" "好。" "那,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汉子们都跟着二爷,齐弯下腰,开始秋收。 她抬头看着他,光着腿子,捲着裤脚,撩起衣袖,弯下腰身,一下一下地收割稻穗,与往日清冷无双之二爷有着天渊之别,很是亲切,没有疏离之感了。 一滴滴之汗水从他俊脸上滑下。 春花盯着他,感到很陌生。他没有装模作样地收割一两记便上岸,而是与他们亲力亲为地做着,直到收割完整块田。 二爷才走上来,那时,他已是汗流满面,双颊赤红,身沾泥巴,活脱脱是名泥巴子了。 而汉子们亦转向到别的田地收割。 有名小廝寻来一张矮凳子给二爷坐。坐在树荫下,看着眼前勤勉的村民,脸上多了一份欢欣。 站在他身侧之春花看着,都忍不着偷看他几回。 却始料不及,他会骇然调头,对她道: 为何偷看着我。 他这一过调头,让她有些慌乱,像被他捉到小辫子般,顿时脸红耳赤,并羞赧地道: 没有,只..只是想不到二爷会下田。 觉得我是一个五穀不分,不晓辛勤之公子歌儿。 并非,只是...是想像不到二爷能吃烈日当空之苦,与村民一同收割。 吃苦,可能你们每位都觉得我吃不到苦,然而,我吃过之苦,可是比任何人都多。 原来,二爷亦有捱苦的时候... 春花一时反应不来,便衝口而出这句话,却道到一半,又像不对,便纳声了。 我吃过的苦从来不会少。 此时,春花从二爷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落寞,及嘲讽,不像平日那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二爷,是甚么让他感到苦呢? 然而,此感觉都是一闪即逝,他又换回平日那个高风亮节之江二爷了。 此时,小廝端来一个木盘,来给二爷清洗双脚。 他亦调过头回去,春花把手中之稻穗给翠丫拿着,并蹲下身来为他清洗双腿间之泥巴。 待清理完毕,江洐逸率先站起来。 村长见着他们要走,匆匆忙忙地走过来。 二爷,要走。老身送您。 江洐逸见着,客套地摆着手道: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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