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宅子了。" 堇管事瞥一眼多年的好友,便道: "主子之事,不是我们可以谈论。" "你就给我装。不过,我对她真是很好奇,能引得我家世子爷连连与她升起红帐。刚才一看,亦不过如是,仅是身子略为要好,何以令世子爷着迷?可是,她的滋味要是试过才知晓?" "不要那般没形没相,门外的舞姬可是会看到。" "她们看着,难道还敢去你面前告我状,哈…哈…哈。" 堇管事看着没有过正经儿的好友,自个儿捧起杯子,抿多口茶水。 肖娘子又是拱近身子问: "可是滋味非同?" 堇管事放下茶杯,看着仍是穷追猛捨地问道的她,犹感无奈。在后院生活半辈子,看尽内里的人如何耍尽阴私,踏着他人而上,犹如她,犹如已逝的夫人,把自个儿赔进去,望能活出个样子,到头来慢慢活成一个望着铜镜,亦认不出自个儿来的四不像了。想到此,她甚是羡慕眼前这位好友,把过去的骯脏拋开,活得这般逍遥自在,直率无束,活得像一个人般。 "你看着我做甚么?" "想看清楚,你,我,及他。" "他?" "我曾经奶过的孩子,好像已长大成人了。" 然后? 有点儿觉得看着他既感觉陌生,又熟识。 肖娘子深深回望好友一眼,然后道: 你觉得他心思变得阴险歹毒了。" 此刻,堇管事没有接她的话,肖娘子把头转向门外。 "你看那班被世子爷圈养,培训出来的舞姬。她们都是被世子爷买回来,再由我精心教导出来,让她们学会向男人摆出各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姿态。你就应明白,他开始长大,慢慢改变着。她们存在是何意,你心中有数。那时,又不见得你为她们伤感,她们还是活在你眼皮下不止一两年。现下,却为一个仅相处半个早晨的姑娘伤感,觉得在葬送一个大好姑娘的一生,未免太可笑了。 堇管事顺她的话,看向出面那群年青貌美,身姿曼妙的舞姬,她知道,她们都是为世子爷的而活,被他安排到各大人的床上辗转,以便他拢络他们。渐渐,她的目光变得茫然浑浊,耳侧又响起一段话。 "你娇情了。试问有那位高位者双手不沾过鲜血,脚下不踩着他人的身躯,犹如你,犹如我。你能坐稳内院大管事之位,难道仅是得世子爷信任?堇,你我明白他的身份,地位,家族尽不会允许他仅是一名正直善良之人,而没有一点心计盘算。" 肖娘子从桌面拉过堇管事的手腕,继续道: "他真长成圣言之书中的人,他已不知被别人生吞活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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