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再低着脑盖,张开朱唇,把那隻奶头嘬紧在嘴中,给他看。 他对着她的侧脸亲了一口。 "乖。" 然后,大掌抚摸朱嘴,按了一记下嘴,她便把嘴中的奶头吐出。 "跪站起来,到前面撩高裙身给我看。" 便是这个原因,她才可脱离他的怀抱,却只是又去做另一件羞赧之事。 她跪立在离他有一个手臂之距的前方,由着马车行驶之声,街道喧闹之声作伴奏,衣衫松弛弛地掛在手肘,双腿微微张开,她颤着手,把裙尾慢慢掖高,让内里的贞cao带及白皙嫩滑的双腿展露出来。 当他看见另一条贞cao带时,了然为何刚才下身顶着她时,仅是隔着裙子,感觉会是怪怪的,彷有较硬身的物件硌着他用热物去顶着小圆尻,小嫩逼。看见它,便明白了。 "又是一条新贞cao带。你总供有多少条?" "不知道,是姑姑捎来的。" "把它脱下。" 在听到他如此直接的指令,她的心彷觉得已不是一件残忍的事了。原来,在他的高压指令下,她可是慢慢地习惯,到顺服。 她解开贞cao带,慢慢地把附在它上方,及被小逼咬吮着的那根幼如春笋的假阳势,掏出来。 "给我。" 她有一刻被他的说语惊呆了。要待过片刻,才回过神来,把yin邪,秽物的它交到他手中。 他接过,看了一回,便道: "这物中间的阳势幼如婴儿的咕咕儿,根本不能让你满足,为何还要带着它?" 春花嘴扁扁地道: "它的作用本不是为满足…奴婢。" 春花说的是事实,玉意要她终日要佩载,一来,是因为家妓的规举。二来,是让春花渐渐地习惯经常会有一物处在小逼里。将来,她不用到叁爷的房中服待,府中那班老人的,青年的,尊贵的,低下的男子当会把她玩过遍,那时,她的小逼那可不会如此时般休间。而不给她一根粗长,壮大得如男子般的阳根,是怕她一时不习惯,不能穿着它出外办事。叁来,是用它来刺激春花的小逼,让她处于被蚂蚁咬着,得不到满足,又痕痕痒痒,有物可啜,却幼如春笋般,男子一揉身子,便有感觉。 宗经灝睄了手中的物件一眼,便有一个坏点子。 "是啊!下回我亦赏赐你一条,中间物必会较它要好,可欢喜?" 她根本不想要那么多条象徵yin荡的贞cao带,一时未答上口。 他便轻飘飘地往上扬了一句。 "嗯?" "谢谢,世子爷赏赐。" 为着他的赏赐,她还要福着半个身子,向他道谢。身子微微往前倾,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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