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春花般反應的姑娘,由奴婢淪為家奴,每位都臆想以求饒,奢望能夠獲得憐憫,就此放過她們,那又談何容易。即使春花不願,除非她有以死明志的心,若不是。最終,春花都只有低頭的份,在當中一步步走過來的花嬤嬤看慣了,都無心亦無力去憐惜那群柔弱可憐,孤苦無依的姑娘了! "嬤嬤,求...求您,不...要要,求您饒了春花。" 春花雙目通紅,眶淚一顆顆落下,向花嬤嬤叩頭哀求著。 花嬤嬤盯著跪下向她行大禮的春花,抿嘴一笑,是唏噓,是意料,是淡然,是惆悵,是心硬,是譏諷,是......是甚麼,她都無以深究。避免被春花吵到她頭眩,要玉意喚來婢女,讓她們強行拉春花離開。 一陣寒風越過房門吹襲而來,花嬤嬤並未卷縮抖半,而郁動雙腳,要站起來了。 玉祥見花嬤嬤動身起來,伸出雙手攙扶她。 "扶我回房休歇一回。" "是。" 玉祥攙扶花嬤嬤出房門,股股冬風吹來,庭院的木枝都要沙沙晃動。 "吩咐玉意,盯實點,不要讓她鬧出事。" "是,嬤嬤。......" "有話直說。妳們都伺候我有些日子,情份是有的,不會因一時實話,而不喜。" "謝謝嬤嬤,那我直說了。為何嬤嬤會相中她,她並非當日最出眾之人,想取代她,成為被嬤嬤相中之人,亦不乏數人,為何要選她。" "因為春花容易擺佈及惜命,出眾之人心頭高,只想飛上枝頭,成為姨娘,不會只想成為男子的泄欲工具。當她們真可成為姨娘,當刻便到我們得罪人了。讓一名家妓上男子的床榻,讓男子潤澤她,沒有過了之處。然而,家妓生出不安分的心,妄想要名分,便壞了規矩。若那名男子還有正窒,那真真噁心人家一把了。自家夫君與家妓有腌臢之事,來分她的寵愛情份,她尚且可以糊塗過去。還要給家妓名分,讓她喚自己一聲「jiejie」,與自己扮演姐妹情深的戲碼,那個受得了。世人要正室是端莊大度,賢良淑貞,三從四德,那是嗜血苛刻的道路啊!世間又有那個女子可以真正做到。" "春花無親無故,自幼入府,除了侯府,她可以去那。她是死契入府,沒有主子許可,她不可贖身,若中途出事,亦無人會賴上侯府,為她要回公道,在外道侯府的不是。" "是,玉祥受教。" "還有小心些,叫大夫隨時侯著,避免玉意走眼,出事了。" "我會與玉意說一聲了,您不用掛心費神。時節還沾寒,您要注意些。" 玉祥攙扶花嬤嬤回臥房,讓她躺在臥榻,蓋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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