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落的规矩,亦是惟一的规矩,便是不可破她的处子之身。" 花嬷嬷指向床榻上没有精力,已昏昏欲睡的春花,她的衣裙仍垂挂在腰间,把两条腿子尽露在外,若非玉祥看不过眼,把它拉下,掩至脚踝处,不让两只无力紧合的双腿,白晃晃地在外显露。他俩顺着指尖一看,抬头,顿时红了脸。虽然,春花未再把身子暴露在外,然而,经过刚才的欢好,她周身都是汗水,把轻纱完全黏贴在身上,尽露身段曲线,欲露不露的姿态,更撩人,要那俩未尝情欲的青愣子那抵挡得了。 他俩迅速收回视线,低头不敢斜视,一副不为所惑的模样。但是,那高撑不下的裤裆,又胀大几许,已出卖他们了。 他俩尽以平顺无波的嗓子回答花嬷嬷。 "是。" "是。" 那时,玉意拿回木栓子回来,向花嬷嬷福身一下,走去内堂,向玉祥示意,要她与自家一同上榻。 玉祥坐在春花身旁,把衣裙拉上,掰开她的一只腿。玉意窜到春花腿间。 她们盯着被磨弄到红肿的厚嘴,已知晓贪吃,会护食,紧合两张翘唇,把精水吞含在小逼内,不愿吐露,只潺湲地把它流漏出来。看来,她们两个多月的调教,是没有白费。 玉意轻柔拨开rou唇,沿着花唇的张口处,把黝黑温热的栓子塞进,处理妥当,才要玉祥把裙?放下。 "嗯...嗯......" 春花发出嘤咛般的声子,如满足,如抗议,如困惑,如打扰,真实的意思是如何,房内的人根本无从探知,亦无人上心。而她终敌不过犯困,又打盹去了。 玉意与玉祥步出内堂,去向花嬷嬷覆命。 玉意上前向她请示。 "嬷嬷,我俩已经妥善处理好了。“ "嗯。玉意妳领他俩回春花的住处,并把他俩安排妥当,晚间紧记领他俩做事。" "是。" 玉意转向他俩的方向。 "你们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远东及瑞起相视,察看对方的身躯。最后,由远东站出来。 "我可以。" 玉意点头示意,领远东步入内室,看着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纳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横抱她,并未打扰她嗑睡,让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风,便领他仨出房。 从未发出一语的玉祥盯着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嬷嬷看着玉祥未回过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终是道出自身的忧虑。 "嬷嬷,您不怕春花会动情吗?" 听到玉祥一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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