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落下残疾,但仲家可是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就算二姑娘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以她的聪明才智,贵为正妻能掌管仲家财政大权,岂不是为薛家锦上添花?萏儿是个傻的,那么单纯的姑娘根本就搞不定仲兰台!” “嘘……夫人的花宫好热,为夫快被烧死了!” 薛言怀仰头大声喘息,身下撞得更加用力,直颠得她花枝乱颤,脑袋差点磕到椅背上,好在薛言怀眼疾手快,将她捞回来放到茶几上,又拦腰跨坐上去,粗硬的roubang毫无怜惜地插进去。 她硬生生撑着,双手攀上他抽动的腰身,还想再劝几句,男人却加大力度,猛抽了几十下,撞翻冷却的茶盏后,只听见砰地一声,一股热潮也跟着喷进深处! 不得不说薛言怀虽是个文仕,在男女之事上总让她欲罢不能! 她翻了个白眼,整个人瘫坐在茶几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叉开正对着薛言怀,幽口浓稠的浑浊一点点溢出来。 甄翠翠抬起手指含进嘴里,扯出湿液,按抚在rufang上,眼神挑逗魅惑,好似意犹未尽。 若她再年轻个十岁,必让这男人夜夜笙歌,生下一儿半女,根本不用学勾栏女子的招数就将那继女打下神坛! 可薛言怀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图,衣裳一合,发髻一挽,好似刚才无事发生,自顾自地躺在旁侧椅子上饮茶。 甄翠翠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要不是为了重整她那家道中落的娘家,也不至于委身于他,受尽折辱!不过她现在贵为正妻,儿女也和嫡女薛蕴平起平坐! 可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必须要攀上北清王府这棵大树! 薛言怀也不是个傻的,把她心里的小算盘猜得一清二楚,只是从不公开表态,这次有些犹豫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感到力竭,瘫坐在椅子上大喘粗气。 “为夫这身子骨确实不如年轻时候了,改日你寻些好物给我壮壮身!” “官人说笑了,刚才可让妾都爬不起来!” 薛言怀干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似乎才想起来刚才她说的事,矍铄的眼神锁住她潮红的脸:“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世子妃之位不是萏儿能坐得稳的!反倒是仲家她还能为所欲为过完下半生。” 甄氏心有不甘地埋怨:“官人难道不知,你这宝贝丫头一门心思查证她亲娘暴毙的真相?倘若查出些什么,以她刚烈的性子,你觉得届时北清王府还会和薛家联盟吗?不带兵踏平薛府就已算仁慈!” 她直接戳破了窗户纸,让薛言怀避无可避。 薛言怀刚端起茶盏,警告的眼神扫向她:“甄翠翠,管好你的嘴!” “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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