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在等着猎物自己钻出洞xue。 我偏不这么认为,旗鼓相当的对手,从来都是互相试探,互为诱饵。探出舌尖,触到还在规律转动的饵,我与之相反方向,舌尖纠缠,一个反客为主,一个以退为进。突然间吸住我的舌头,轻咬着,舌头疯狂的在口腔里搅动,我在对方的战壕里,要功亏一篑,意乱情迷。 嗯…啊…嗯哈… 这是自上次那场唇舌对战后,我们之间真正的亲吻,这种意识不仅让身体软瘫,还让周围的空气发生了质变,它散发着味道,如果不是紧闭着门,一定会浮飞到整栋楼上下。 然而,现在它只能依附在两个人身上,从脚底扒着衣裤向上攀,缱绻的馥郁让我搂住唐柯的脖子,也让他抱紧我的腰,额头相抵,他轻喘着说:“宝贝儿,早上太快了,没让宝贝儿舒服,我太不应该了。” 晚上若是加班,一般只留下桌边的落地灯,只有周身的暖黄色,包围住我就足够了,其他地方便让它和窗外,一起陷进黑幕里,两具身体在灯光下热烈的拥吻,把冷的黑夜升了温,又暖又甜。 我把他裤子拉开,手握着粗硬的roubang,缓慢旋转,上下撸动,五个手指虚拢住guitou,划到顶端,再划下去,动作灵巧,不紧不慢,绕着冠状沟触感愈加清晰,慢慢地膨胀,膨胀。我知道,它充血了。指甲在guitou缝隙轻扣,它不张口,便左右扒开,倒是悄悄地泌出了前液,像是控诉我的行为,流下的清泪。我只好安慰它,食指堵住马眼,用了些力道,压着揉捻。 “啊 … 嗯… 蔓蔓,真是小坏蛋。”食指下的小眼抖着想离开,我握住roubang,大拇指代替食指的位置,指腹变大,堵得更严实,手掌撸动着,即便动情颤抖,也别想逃开。 “不许射。我不让你射,你一滴都不能流出来。”我嘴上命令,手下却不留情,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 哈…” 喘息声埋在脖颈,一只手揉着细软的腰侧,另一只抚摸着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男人身下的水泄不通。他难耐的姿态,散发着截然不同的脆弱,拇指不觉重了一分力,roubang下的两个rou球,被我又挠又盘。 “蔓蔓…嗯…好蔓蔓…让我射出来吧,哈…要胀死了…嗯…”一连串带着讨好的吻,落在脖颈。 松开手指,低头望着通红的roubang:“射吧。” 噗噗,马眼大开,一股nongnong的jingye,直朝着脸上射来,我闭上眼,很烫。唐柯看着那股jingye,流到面前嘴角,我擦了一下,粉红舌尖舔在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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