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序话没说完,黎桢径直跑了进去。 就算做了些心理准备,在看到姥爷遗体的那一刻,黎桢立即泪如泉涌,哭了起来。 站在她身旁靳博序不忍的伸手抱住了她,黎桢在他怀里放声痛哭着…… 杨昊钦站在太平间门口,听见里面的声音都有点跟着难过。 这样的意外,论谁都接受不了。 饶是强势惯了的黎萍,一瞬间都颓然了很多。 像根在风中摇曳的蜡烛。 才去了外地的靳明生当天坐飞机急匆匆赶了回来。 看到痛苦悲伤的妻女,他心里一阵难受。 问靳博序到底是什么原因。 靳博序道:“姥爷昨晚洗澡在浴室摔倒,后脑勺磕在了地上,人一下就没了,妈今天看监控发现姥爷从进了浴室就没出来,打电话也没人接,等她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僵硬了。” 老人上了年龄都经不起摔跤。 靳明生听了后悔万分,“当初就不应该听你姥爷的话,如果找个保姆照顾他,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靳博序没说话,一手放在黎桢的背部一手抚在她的后脑勺后面安慰着。 从小到大黎桢每一次哭,靳博序都在。 他这样的安慰已经驾轻就熟。 悲伤后的黎萍主持着大局,靳明生跟着忙前跑后的安排后事。 灵堂搭在殡仪馆二楼。 到了晚上,靳博序担心忙了一天又心情悲伤的母亲黎萍劳累过度,就让父亲靳明生带着她回去休息。 守灵的第一个夜晚,跪在灵堂前的只有靳博序和黎桢。 他们家亲戚不多,大多都得明天才能来。 后半夜,整个二楼都没其他人。 哭的眼睛通红的黎桢望着桌子上摆放的遗照不停擦拭着泪水。 靳博序看在眼里,开口:“还记得小学六年级时,姥姥不在那会儿吗?” 黎桢哭的一抽一抽的,“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靳博序说:“那你还记得姥姥临终前告诉我们什么吗?” “记得。” 黎桢回答:“姥姥说,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点,她只是走出了时间的纬度,生死的界限不过是一扇门,她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与我们后会有期之后,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个节点,再次重逢。” 靳博序点了下头,侧过身用手里的纸巾给她擦拭着眼泪,动作轻柔。 “没错,所以你可以这么想,无论是姥姥还是姥爷,我们都会再次相见,这并不是一次彻底的告别。” 黎桢听完,望着遗照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她把头埋在靳博序的肩膀上,身体抽噎着。 靳博序轻抚着她的背。 过了好一会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