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zuoai,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高潮,脚趾蜷缩,意乱情迷,他的心才会安定几分。 他在她脖子间轻嗅着,黎桢被弄的发痒:“别这样,好痒。” 她怕痒,这个弱点,只有靳博序最清楚。 客厅的智能灯控,在他们进了房子几分钟后,自己亮了起来。 为漆黑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微弱的光线, 黎桢想要离开,却没能从他怀里跑出去,他含着她的耳垂,直白又不加掩饰道:“想跟你zuoai。” “宝宝,能做吗?” 前些天没有节制的索取,她下面有点不舒服,这几天,都是他给她擦的药。 “我、那里还有点肿着。” 她瑟缩了下,果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隔着打底袜,他整只手罩上她的阴阜,大拇指抚摸着她阴蒂的位置,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可我昨晚看已经不肿了,给你抹药你都不会难受皱眉,睡的很香。” 他贴着她的耳廓:“我想插进去。” 他道:“一直cao到猫猫的宫口,猫猫喜欢宫交吗,还是说更喜欢其他姿势,说出来。” “你别说的这么直白靳博序。”一点点言语上的挑逗,说的黎桢腿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 他看起来很好商量的样子,张口就是:“那就宫交,好不好?”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一刻没停下,宽大的手掌从她的打底袜腰边伸了进去,毫无阻挡的摸到了她饱满濡湿的yinchun。 已经渐渐有了潮意。 他轻轻拉扯着那片软rou,敏感极了的黎桢仰躺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 “好湿,桢桢想要哥哥cao?????是不是?” 做着这样的事,又带着禁忌的称谓,简直背德到了极点。 这么多次性爱,她多多少少摸到了他的喜好。 小嘴微张,露着舌尖说了他想听的话:“要……” 密集的zuoai,让黎桢逐渐变得害怕起来,有时候甚至都不用靳博序说这些话,她都想张口对他说,能不能抱抱我? 就很,变得不像她。 zuoai的时候,靳博序很喜欢下身一边插她,然后和她一边湿吻。 吻的越深,她会绞的越紧,要不是他忍耐力足够好,真的就很容易被她榨出精来。 在这一方面她无师自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断绞紧的rouxue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每每这种时候,靳博序就会cao?????的很狠,一言不发闷声不吭的,被撩的带着红意的眸专注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腰身挺动的很快。 两个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黎桢的身体贴着冰凉的玻璃,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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