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到身上来,觉得那口子气就堵在她喉咙底,想着她为二房殚精竭虑,到叫秦二爷没头没脑地就训上一回,心里便有几分不畅快,又听秦二爷这般说,便往床沿一坐,语重心长道,“二爷,妾身晓得二爷喜好,也不曾拦着二爷甚么,总是让二爷欢喜的。可国公爷在府里呢,二爷也不……” 她说到这里,稍停顿一下,目光里带了一丝嗔怪,“二爷歇着先可好?” 秦焕瞧不上父亲的无能,却与父亲喜好一致,听见母亲梁氏这么说,到觉得母亲说得十分有理,也跟着道,“父亲,母亲说的有理,还望父亲……” 秦二爷晓得这对母子说得有理儿,却不耐烦听,冲着他们摆摆手,“行了,你们念叨甚么,我还不知道这个理吗?” 梁氏赔着笑道,“二爷且歇着,我同焕儿说几句话。” 秦二爷看着她拉着儿子秦换了内室,当下就变了脸色,又见着守在床前的丫鬟有几分美貌,也就宽心了,“来,爷赏你吃个东西。”他说着,便拉开了锦被,扯下白色的绸裤,将个软巴巴的物儿赏给丫鬟吃。 那丫鬟先前在假山那头被秦二爷插弄过,梁氏知晓便将人带了过来放在自己房里,也有几分叫人伺候秦二爷的意思。丫鬟既是破了身,也晓得秦二爷的性子,自是接了这赏的,趴过去就用手捧着那软趴趴的物儿,张嘴就含吮了起来,吮得秦二爷不多时就哼哼了起来,索性坐起来按着丫鬟的脑袋顶入她喉咙底,顶得丫鬟白了脸,欲了呕,他哪里会怜惜这个,就跟玩意儿一样的。 梁氏拉着儿子秦焕出了内室,颇有些欣慰,刚要说些甚么,就听得里面梁二爷的哼哼声,那声儿,梁氏还能听不出来甚么嘛,就晓得秦二爷在里头赏人,当着儿子的面儿,她也不好说甚么,就领着儿子去了西厢房。 秦焕也不好替父亲说话,他眼里头母亲为重,只有母亲替他打算呢,“母亲,父亲的事您别记在心里,您也别管着他,管多了您心里头也难受。” 梁氏闻言,湿了眼眶,哽咽着道,“但凡你父亲能听得劝……” 秦焕拿了帕子替她抹脸,“母亲,你自个儿好就行,将来呢,儿子承继了这国公府,必叫您如祖母一般,当个威风的老封君。” 梁氏破涕为笑,轻拍他肩头一下,嗔怪道,“也就你记得母亲了,母亲也不盼着那样,你样样儿都好,母亲这心里面就知足了。” 秦焕在外头混事儿做得多,在梁氏跟前都是知机的收敛起来,是梁氏的乖儿子,“儿子哪里能不记着母亲?这府里也就只有母亲为着我打算呢。”别人瞧见的都是长兄,也就只有母亲想着办法让他承继了国公府,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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