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把我约出来的……
寇南见笼身杆质似藤非藤、似陶非陶,又有法纹闪亮,显然封死了祭司长一身修为;又捧起美女祭司长落在笼边、刚褪下不久体温犹存的袍子,一头埋进去蹭了几下,又嗅了嗅味道,貌似无上享受。
珍休不安地不自觉玩起了发尾,她有如飞瀑般倾谢的银发多且厚密,这时正围在脖上试图稍微遮掩美背、玉颈与雪白的酥胸,不过该遮的地方太多,总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寇南假咳了一声正色说道:「今日请祭司长女士前来一会,实有一事相求。女士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修练的是部合欢淫功,长久以来一直苦于缺乏道侣,因此打算向女士谈笔交易,商借您娇躯亵玩,香屄数肏。」
珍休怒驳:「黑函胁迫就直白点说清楚罢,为何这样故意阴阳怪气说话。」
寇南大喜道:「祭司长这么明白真是省了小弟不少口舌,这么说您是应允了?」
珍休又气又羞:「话题进行得太快了!」
寇南不解地反问;「祭司长女士都乖乖按照……我的吩咐脱光将自己关在笼子里了,为何还要推拖死撑?莫非比较期待不才捉出妳的双手反绑笼外,玉踝也分开绑在笼顶左右,玉臀往笼门方向一拖到底,隔着笼格就狂肏猛干一番。」
「你!你讲话不要这么粗俗!」
「讲得文雅点,嫌我阴阳怪气;粗俗也不行,这年头求人真是难做得很。」寇南叹息,绕到美女祭司身后伸手进笼,捉她的纤纤双腕,像是要把刚刚说的话付诸行动。
珍休拼命挣扎躲闪,但只是被寇南多揩油几把,急问:「你会把底片还我吧!」
寇南大喜停下了动作:「不还。这么说祭司长女士是应允了?」
「你不还、我为什么要应允!」
「我说答应还妳妳就信?莫非情商不满三岁?所以我诚实说了不还啊,但若妳答应,我就不散布照片。」
「你说不散布我也不信啊!」
「我是众乐乐不如独乐乐主义,又有美屄可肏,为何要让其他人也欣赏祭司女士的身姿,我又没有绿帽喜好?因此这承诺给得合情合理,妳必须得信,不信也还是得信。」
「你这种人渣的话我凭什么信,你必须给个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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