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袋,手持着一支美式卡宾枪与另一个挂着五三式步骑枪的女民兵到了我家。
我和妈妈知道是来押我们的,便都站了起来,低头垂立。
赵小凤有点不好意思,对着妈妈说:「一会还要等王大中来再走呢,您先坐一会吧」,紧接着又叮嘱了一句,「您去厕所了吗?要没去赶紧去吧。」
正说话间,两个男民兵也持枪到了我家。
我和妈妈本来已经上过两次厕所,但还是又去了一次。
赵小凤仍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们都到的差不多了……」
她的意思我们都听的明白,是说要给我和妈妈上绑了。
我和妈妈低头不语,赵小凤便又开口道:「那……就捆了?」
四个人分别动手,很熟练地将妈妈和我五花大绑。
民兵营长郭二麻子背着王八盒子走了进来,看到我和妈妈已经就绑,便关照了一句:「抓紧时间,好多村都到了。」
而这时,门口也已经拥来好多看热闹的,并不仅仅是小孩子,还有成年的男男女女。
赵小凤一改刚才还有的羞涩,端着卡宾枪,用枪托子捣了一下妈妈的后背,加大了声音:「臭破鞋,走!」
我们一行跨出门时,只见门口早已围堵了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群众,争相看我、当然主要是看妈妈让人绑着押走的好戏。
我和妈妈都使劲地将头低下去,以躲避本是邻居的革命群众的目光。
「看,快看,郑小婉给捆出来了。」
「哎!他妈的怎么穿这么脏这么破,这多没劲呀,要是我说,应该给娘们穿漂亮点,那捆起来多他妈的得劲呀。」
「怎么没挂鞋呀?」
社员们无数的眼睛看着我们,议论着。
我和妈妈五花大绑,每人由两个持枪的民兵押解着,低头穿过人群,向公社大院走云。
那一刻,真想钻进耗子洞去躲起来。
公社大院里,已经集中了足有三十多个四类分子,真的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当然,女的只是少数,年龄最小的却并不是我。
有一个特点今天想来特有趣的,即所有男女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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