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两下别扎了呀,哎哟妈呀!我不敢了呀!」
正在这时,一个长的矮矮胖的女人,用铁锨铲过来一堆狗屎,放到跪着的许还周的面前,「想不挨扎也行,把这个给老娘吃下去,就饶了你。」
许还周哭着,自然不肯吃,于是,几只女人的脚踩到他的头上,把他的脸整个给踩到那堆狗屎上……就在赵小凤解开我们母子相连的绳子没一会,又有一条更粗的拴牲口用的绳子被人拴连到我和妈妈的脖子上,而且这次拴的更紧更短,以至于我和妈妈的脸都差不到要挨到一起了,妈妈脖子上拴着的几只又脏又破的布鞋,还有与鞋拴在一起的几双脏的分不出原色的破袜子,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一股恶臭象无数讨厌的小虫,直钻进我的五脏六腑。
「哎!看呀!这个臭不要脸的跟她自己的儿子搞破鞋哎!」
就是给我们拴绳子的一个坏蛋,拴完绳子后大喊。
人声太乱,赵小凤等的声音完全被压住,但这一声却让好多人听到了,于是又是唾骂,又是高呼着起哄……「让他闻闻他妈妈的骚屄。」
又一个坏蛋感觉光是把我们母子拴在一起还不够刺激,便高喊着。
这一声喊很有号召力,几个坏蛋闻声上来,解开连接我们母子二人的绳子,将我妈妈的上身按下,屁股高高地冲着天噘着,而将我按跪在妈妈的屁股后面,将我的头从后面按到妈妈的屁股上……「喂!狗崽子,你妈的屄什么味呀?」
「哈!看这狗崽子闻他妈的屄呐哎!」
对于众多的精力旺盛却又不象今天这样可以找小姐发泄的男人们来说,这是个很好看的节目,于是很快的,我和妈妈的周围便聚拢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
妈妈被揪起来,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住她,用力扳动她的双肩向后,将她的身体弄得不是向前倾斜而是向后仰靠在二人的身上,她的双腿则被踢开,成双腿叉开站立的姿态,又有几个坏蛋将我按倒在妈妈的面前跪下,将我的头按到妈妈的两裆之间,「使劲闻闻,闻闻你妈的逼。」
又有人开始审问,「喂!狗崽子,告诉我们,你在干吗呐?」
我的头被几双手按住,脸紧紧贴在妈妈的两腿之间,但我不想回答。
我的后脑挨了一皮带,「他妈的,问你呐,你在干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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