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瘫在床上了,让我们按照约定照顾他一个月,要不就赔偿他营养费。
非洲那边传来消息,爸爸的手术不是很顺利,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迫于这些现实,妈妈只得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因为是「我」
根据现在了解全部事实的当事人口述记录,所以会有上帝视角的描写。
)因为参加了教育部主办的航模比赛并进入最终赛,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参加展示比赛。
妈妈对我大加赞赏,心情也从低谷中稍微高扬了些许。
我走后的第一天晚上,任铁柱照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吃饭的时候出来。
夏日的夜晚格外闷热,楼房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什么风吹进来。
妈妈睡在席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打了个机灵,觉得有一个人正看着她。
妈妈起身开灯,发现竟然是任铁柱赤身裸体的趴在客厅与卧室夹角,一只手里握着个粗黑的家伙,正是男人的阴茎!「你干什么呢,晚上不睡觉,你第二天怎么上课。」
妈妈用教训我的口吻教训任铁柱,心里却有点发毛。
她突然察觉到任铁柱这个自己眼中粗俗的乡下野孩子比自己强壮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事........不管怎样,妈妈至少是一个大人,懂得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任铁柱自己也心虚,半夜燥热睡不着,下半身的那根竖得老高。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偷偷得倚着客厅墙角,一边看着我妈,一边想象着不堪的画面,手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的来回撸动。
可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妈妈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
「我....我上个厕所。」
任铁柱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回自己的卧室。
镇静了一些的妈妈,立即意识到了任铁柱在干什么。
「幸好他再强壮也是个小孩子,还怕大人的威严,要是再长大些....看来明天我不能再一个人睡在这里了。」
妈妈刚刚要再次睡下,任铁柱却又出来了,不过这次他穿上了那条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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