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赵津月爽到了,再看他那副讨好的模样,只觉得鄙弃。 她抓起他的头发向后一拽。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他的脸上。 痛感从脸颊传递全身,心突突地跳,谢舒元很清楚这是在作践自己,可他的心理与身体都在发出激动的信号,甚至迫切地要她的再次掌掴。 “主人,请继续……” 他心潮澎湃,扬起脸颊让她不要停。 “真贱!” 赵津月又甩给他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最近学习压力很大,正好可以发泄出来,她连扇了他好几个巴掌,扇的他脸颊通红一片,像血的颜色。 她的手用力地挥打着,谢舒元看不清巴掌的弧线,只觉有团影子在晃,脸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耳鸣目眩,嗡嗡声萦绕不散。 赵津月猛地一扒,他那条洁白的裤子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站起来!”她发号施令。 膝盖长时间跪着,起身的那一刻,剧烈的酸痛蔓延全身,比巴掌还要刺激神经。谢舒元颤巍巍地保持直立,双腿隐隐发软。 很干净的下体,没有毛发。他的性器发育得很成熟,粗壮硬挺,茎身是稚嫩的浅红色,贲张的筋脉清晰可见,冠首颜色因充血而变深,溢出透明的黏液。 空气中的香味浓郁了几分,他似乎给那东西喷香水了? 她不确定,也不在意,不过香香yingying还很干净,观感是舒适的。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而怜惜,蓄力猛踢他的阳具。 “啊……”谢舒元疼得叫了出来。 这样的痛感更明显、更刺激。 粗长的阳具随着她的踢腿上下晃荡,已经告知了他风险,就算把他那根东西弄废了,也是正常的。 “下贱东西!踢死你这个贱玩意!” 她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他又痛又爽,白色的jingye不受控地飞出来了,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她踢射了。 赵津月脸色一沉,“谁让你射了?” 谢舒元慌了,“对、对不起主人……” 赵津月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充血的阳具异常硬挺。 赵津月瞥了一眼,神色更加轻蔑了。 “跪下!”她拿起桌上的皮鞭抻了抻,“这次不许射!” “好的好的……啊……” 话音未落,皮鞭已经抽到了他的身上,“啪啪”的响声比巴掌声还要清脆悦耳。 疼痛升级了,火辣辣的。xiele一次的身体很敏感,鞭子落在皮肤的那一刻,他的双腿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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