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长了眼睛,甚至知道哪里有泥坑需要避开,哪里有荆棘会刺伤人腿。等她走到老宅前,两棵古松挺拔地站立着,错落的枝与叶纷繁有致。 她一时好奇,踩着门上几处凸起,竟然连爬带跃,飞快地爬了过去,从门顶牌坊直接跳进了宅院里面。 和风的宅子自成其风骨,杂草树木茂密繁多,却丝毫不乱了顺序,野草疯长,好些地方能没人头顶。 她看到了一片金菊,秋天才是菊花盛开的季节,但这屋的主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令到黄金菊在春日绽放。那么浓烈的一大片,却又隐没于庭院的深处。 她忽然想到,晚上,如能伏在廊道上赏菊赏月,是何等风雅的美事啊!说起来,她这个人还是挺爱附庸风雅的! 她踏过半人高的野草,分花拂叶,从一片龙胆、女郎花,胡枝子花中走过,最后走到了那片金菊丛中。她于金菊里回望,恰恰看到了宅子东南面的一株粉色樱花树。这个庭院即使有花,也是显得清冷寡欲,还真像某人的风格。她想。 肖甜梨手痒,偷偷摘了一朵开得最大最好的,像金黄圆月盘一样丰满的菊花。然后,在她往回走的途中,她还看见了几株植于石灯笼旁的鸡蛋花。 鸡蛋花要到5月才开花,花期也很漫长。现在鸡蛋花还没有开,只有碧绿的枝丫与叶,横横竖竖,如一管管翠色玉笛。 她抚摸鸡蛋花枝,可以想象到屋主人的风雅。 肖甜梨喃喃:“泰国盛产鸡蛋花。我在泰国见到明十时,簪着鸡蛋花。” 肖甜梨走上回廊,看见廊上挂着两盏新绘制的《鹤的报恩》灯笼。 廊脚有一只白瓷瓶,刚好里面有清水。她将手中菊花插进了白瓷瓶子里,十分的恰当,仿佛这个白瓷瓶本就是要用来插点黄金菊一般。 她忽地笑了,“鹤的报恩啊……屋主的品味和我还真的是有点相近呢……” 金乌坠进了远山下的那片薄蓝里,淡淡的蓝色雾霭漫起,已是傍晚。 她饭还没有吃,感觉有点饿了。 然后,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嘿,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肖甜梨沿着香味去,居然看到了一锅麻辣火锅! 她嘴角顿时翘了起来,“啧,看来屋里的主人吃不惯日料哦,改吃我大中华的麻辣火锅了!” 那张如爱神之弓般漂亮、丰满、rou欲的唇微微张开,一块羊rou被送了进去,很滑。 牛百叶和黄喉同样新鲜,被辣油裹着,送进口腔里,好吃得仿佛rou在口腔里跳舞。 汤底是劲辣的汤,但其中还有鲜鸡汤吊味,独树一帜。汤中的鲜,让人尝过难忘。“用了……醪糟,”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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